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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就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有个梳着羊角小辫的丫头片子发现了他被围困,从身上掏出了一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粉末撒在夏侯崇宁周围,竟然轻易的逼退了那些蛇。

    小丫头看着夏侯崇宁的满头大汗,轻柔的问:“你哪里被咬伤了?”

    夏侯崇宁觉得她的声音如天籁动听,完全不像人的声音,只能痴痴的看着她,忘记了回话。

    小丫头当他是吓坏了,也不再问他,四处撩起他的衣袖裤管检查,在夏侯崇宁的手腕上发现牙齿印以后,俯在他的手臂上就帮他吸起毒血来。

    血慢慢由黑色变红,小丫头累得坐了下来,说:“毒我已经帮你吸出来了,但回到城里后,你最好还是找个大夫配点药材清理一下体内的余毒。”

    然后又很不解的对着蛇群爬离的方向自言自语,“奇怪,玉皇山上怎么会有毒蛇?平常遇见的那些不都是没有毒的吗?”

    夏侯崇宁见危险已退,他的生命也无大碍,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躺在地上,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之间的缝隙看着天上变幻不定的云彩,心里一片冰凉:“既然不是土生土长的,那就是有人故意放的。”

    这件事到后面变成了一场噩梦,一直到现在还在时不时的蚕食着夏侯崇宁的脆弱。所以对于灵霄养毒蛇当宠物还随身带着一两条的事,夏侯崇宁心里其实很震撼。

    回忆的期间,夏侯崇宁已经收拾好了棋子,把棋盘拿到灵霄面前重新摆好。

    他把白色那罐棋子递给灵霄,“本王乃是谦谦君子,理当礼让王妃,王妃先请。”

    恭敬不如从命,灵霄接过,从里面拿起一颗,放在棋盘最中间的位置,问:“冬竹死于何故?”都言好要有话直说,灵霄自然不再和夏侯崇宁打马虎眼了,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夏侯崇宁拿起一颗黑子放在灵霄的旁边,说:“他是被王妃毒死的。”

    灵霄早就知道冬竹的死会算在她的头上,也不为自己正名,拿起又一颗棋子,放在最靠边的地方,接着问:“灵霄为何要毒死他?”

    夏侯崇宁还是放在中间地带,“王妃对本王和柔妃暗昧之事心存怨恨,故而拿本王最离不开的奴才下手,杀鸡儆‘侯’。”

    凌霄拿起第三颗,随意找了个地方放下,“那王爷和柔妃暗昧一事是真有其事还是疑云而而呢?”

    夏侯崇宁依旧顺着已有两子的地方摆下第三子,“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恋人眼里却是容不下一粒小细沙的,尤其王妃与本王还是新婚燕尔。”

    灵霄叹了一口气,“哎,就为了争风吃醋,灵霄便杀了一个人,真正是最毒妇人心。”放下一子。

    夏侯崇宁亦放下一子,“世人都知王妃和本王如胶似漆,恩爱不已,为了专宠于前,王妃做出些非常手段完全是人之常情。”

    此时,夏侯崇宁的四颗黑子已经连成一条直线,灵霄无论在什么地方放白子,只要夏侯崇宁在一端再放一颗黑子,这盘棋就有了输赢了,只是她全然不在意,什么规则也没有的又乱放下一颗,“既然灵霄杀了人,那又当如何处置呢?”

    夏侯崇宁也全当没有看见他的优胜之势,重新开辟了一块天地,放下他的第五颗棋子,“自古以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妃杀了人自然也是要抵命的。”

    灵霄淡淡的笑了,抵命啊,听起来好像蛮严重的,也挺吓人的,可是如果她愿意抵命呢?

    又放下一颗白子,灵霄说:“那就抵命吧。”此时,她也有四颗白子连成了一条直线,和夏侯崇宁的黑子成旗鼓相当之势。

    夏侯崇宁没有去堵截她,也没有走能够制胜的那一步,反倒学上了灵霄的毫无规章,随意乱放了个位置,“蝼蚁尚且偷生,王妃又何必一心求死,人死如灯灭,王妃倒是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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