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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睡醒了以后,你再转交给他吧,麻烦你了。”把托盘放在初夏手上。

    初夏答应了,清蓝回了南苑。

    晚饭席间,一切如常,夏侯崇宁和灵霄都默不做声的吃着饭,仿佛灵霄送东西给夏侯崇宁的事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一样。

    然而到了夜间,灵霄准备就寝的时分,久未出现在南苑的夏侯崇宁却再一次来到了灵霄的房间。

    灵霄当时正在摘下头上的珠花,瞥见夏侯崇宁的身影分了神,一不小心扯到了头发,她疼得皱了一下眉,不满的道:“都说三千烦恼丝,果然是牵一发痛全身,改日把你剪了去,看你还怎么折腾我。”

    然后才故作意外的样子,“王爷你来了?”

    夏侯崇宁的双手束在背后,吩咐清蓝,“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清蓝答了声是,退了出去,候在门外。

    夏侯崇宁一步步朝灵霄走近,站定在她的身后。

    灵霄对着铜镜里夏侯崇宁的影子问:“王爷今日怎会有空到灵霄这儿来?”

    夏侯崇宁没有答话,只是拿起灵霄梳妆台上的木梳,给她梳头。

    从来没有男人给灵霄梳过头,夏侯崇宁的手落在灵霄头上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漏掉了一拍,连带呼吸都有片刻的不畅。

    但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稍纵即逝,快得像是不曾有过。灵霄清楚得很,夏侯崇宁大半夜的来找她,可不是来给她梳头的。

    果然,夏侯崇宁替灵霄梳理好了头发后,波澜不惊的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本王给王妃送回礼来了。”

    “哦。”灵霄秀眉微挑,是好奇的神色,“王爷想送给灵霄点什么?”

    夏侯崇宁坐在灵霄的梳妆台上,居高临下的保持和灵霄面对面的姿势,先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绣了红梅图案的锦囊,递给她,“路过集市,看见卖香囊的小贩生意甚好,本王凑了个热闹,买了两个,赠与王妃一个。”

    灵霄双手接过,看了一眼,也没有放在鼻间闻一闻是不是和她差清蓝送过去的木梳带着同样的味道,都与那盘棋子一样有着佛珠散发出来的那种檀木香味,更没问夏侯崇宁整日呆在王府里何时路过了集市,就直接把它系在了腰间。

    然后对夏侯崇宁道了声谢,“灵霄谢王爷美意。”

    夏侯崇宁道:“那只是其一,区区小礼王妃不必言谢。”

    灵霄听出来了,大礼还在后头。

    夏侯崇宁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叠得工工整整的锦帕,打开,灵霄定睛一看,上面有只小白老鼠。

    眨了眨眼,灵霄像是在问:“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王爷要送我一只小白鼠,还是要死不活的?”

    夏侯崇宁的意思当然不会这么浅显,他抖了抖锦帕,尚有一口气息的小白鼠就抓紧了活命的机会,嗖的串下地,逃命去了。

    只是,求生岂会是一件容易的事,小白鼠刚串到地上,还没来得及爬出去一步,便被一只毛色发亮的黑猫一口咬住。

    那一刻,灵霄都感同身受小白鼠的痛。这一次,她是真的问了,“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崇宁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把灵霄差清蓝送给他的檀香木梳递到她的面前,反问道:“王妃这又是什么意思?”

    灵霄望了望夏侯崇宁的衣袖,心想:“你这里面到底能藏多少东西啊?”

    然后抬头望见夏侯崇宁对她的游神似有不满的样子,才不慢不紧的说:“木梳是用来梳头的,自然是寓意从头开始,灵霄把它送给王爷,是想宽慰王爷不要再对冬竹的死耿耿于怀,放下负担重新开始过好以后的日子。”

    夏侯崇宁听了,哈哈的笑起来。那笑声极大,不仅站在门外的清蓝和春晓能够听见,连西苑的沈月兰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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