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冷漠男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我舍不得自己的60RMB,所以随便在自家的小区里,找了一个只认钱的三流医生,花了20元人民币,开了一张假的病假条,上面还超级逼真的盖了一个人民大医院的刻章。
我想或许是做得太假,要不然就是学生会那群人做事太认真,反正我是被揭穿了,露了馅了。
释墨翟出现在老大的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看错了人,要知道,像那种大家的少爷,每天管家都不离身边的人,怎么会来这种乌烟瘴气,败类聚集的地方。当然,虽然我不觉得里的人都不是好人,但至少在孩童的眼里,在上等人的眼里,这确实是个好人不该停留的地方。
老大看见释墨翟的时候,本来一直在擦杯子的手,突然颤动了一下,看着门口的人,呆呆的。
我顺着老大的视线,看到了释墨翟。
他依旧是一副即使身在百花丛,也可以不染花粉的姿态,对什么都是避而远之。
我想,如果不是他要找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迈进这种地方。
释墨翟看见我正看着他,所以就朝我的方向走来。
我本想插着这段空当告诉老大这家伙就是我们腐败学院的贵公子,可当我转过身看去时,吧台里早以空空如也。
释墨翟走到我的面前,停下了步子。很适合他的休闲西服,看得出来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释墨翟看着我。
“我今天来,就是想求证一下,某些人是不是真的在生病。”
果然,学生会的人做事很认真。
“那然后呢?”我问。
释墨翟嘴角上扬,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知道,那天我从医院走后,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我一直以为他已经忘记了,毕竟上次我出现在会馆的时候,他明明是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
我笑了笑,“嗯,好多了。”
“那就好。”释墨翟说。
“明天,你来趟学生会馆吧,我找你有些事情需要说一下,这里太乱了,我不想多呆。”
释墨翟微微点了下头,很有礼貌的说了再见,而后,走出了纷杂的。
……
第二天,我到会馆的时候,没有看见上回那个名叫隐优的自大男,也没有看见那个似洋娃娃般可爱的女生。
释墨翟看见我后,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他把我带到了会馆三楼的四周镶满镜子的舞蹈室。
我疑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释墨翟不说话,依旧是安静的笑。他脱掉了外衫,走到我面前,右手在空中扬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头微低的对我:“美丽的小姐,我有幸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我傻傻的愣在了哪里,看着释墨翟温暖的脸旁,半天没回过神来。
过了有一会,我很破坏气氛的说了句,“你这是在耍我吗?”
话说出口后,连我自己都觉得丢人,如果这话要是对零埃说,可能还比较合适,可是现在站在我面前似王子一样有风度的人却是释墨翟啊,为什么我能够不经大脑思考到这种地步。
释墨翟一愣,在嘴里又重复了一遍“耍”这个字。
而后问我,“你的意思是,我在故意取笑你吗?”
我连忙摇头,摆着双手,解释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发现,每次只要是一面对释墨翟,平时在网上和那些不认识的人才讲的粗话,就一个字也讲不出口。
释墨翟说要教我跳交际舞,说是舞会那天每个人都要跳的。
我本来就想要找借口说舞会是不会参加的,可转念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在说的话,看来是已经知道了我装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