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不能在拿这个借口去搪塞他。
释墨翟看出了我在为难,便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点点头,说:“我没有舞伴,就算是去了,也没用不是吗?”
释墨翟说,“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舞伴。”
“啊!”我不可置信。
什么,堂堂释氏集团的公子居然要在舞会上和我这种平民跳手碰手的交际舞?没开玩笑吧,如果是真的,就算不是心脏窒息而死,也会被群众女们瞪死。
“开玩笑吧?”我问。
“嗯。”释墨翟很干脆的回答。
果然,我想也不会和平民一起在那么多人的场合下手碰手。听完他的回答后,心里竟有小小的失落感。
释墨翟接着说:“真的,我是你的男伴。”
“喂,你说话不要大喘气好不好。”我说。
“生气了?”释墨翟问。
“哪有。”我掩饰,但是脸却因为他刚刚微微凑进的脸而泛起了绯红。
……
千宴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在电话的另一端很气愤的对我说:“莫离,那个叫涵裴的女人什么时候出院啊,就算是现在好不了,也别在让零埃去医院照顾她了,行不行!她真的很招人厌。”
我远离听筒,对千宴说:“这样不好吧,你和我都没时间去医院,只有零埃闲,所以……在说了,零埃不也是没有意见吗?”
“喂,你傻了是不是,别人不了解他,你还不了解他,像那种傻子,只要你一句话,别说是照顾谁,就算是把心捐了他都愿意。”
千宴越说火越大,高分贝的声音都可以用吼的来形容。
我插了一句题外话。“既然零埃是傻子,那你干什么还喜欢他?”
千宴被我的话塞的顿时没了话语,我以为是被我营养的话语咽的接不下去,结果三秒钟后,就听千宴大喊,“莫离,想死你就回家!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嘿!叹气,为什么我莫离的身边总是会出现那么多的状况?回想着第一次认识零埃时的情景,真是酷到了没话说,尤其是当他拿着棒子迎着胡同里昏暗的灯光,薄薄的嘴唇向上扬起,抬升的弧度刚好勾画出一个标致的腐笑,天知道那个时候,零埃到底帅到了哪个大洋去了,反正就是让人无可就药的fans上他。
如此这么一想,千宴和涵裴都喜欢他也并非无道理。只是,情难断呀!
难得今天晚上不用去上班,不用去医院,练习了一下午舞的我,此刻最想干的事,就是抱着我的枕头,昏天黑地的睡上一觉。
但自从我进家门开始,千宴就在我面前,耳旁,一直一直说个不停,说什么就是不想在让零埃和涵裴有来往。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千宴拽走我盖在头上的抱枕,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把我深埋在床里的脸向外扯。
“到底行不行,对零埃说别在让他去医院了,别在让他去照顾涵裴了,行不行……”
千宴一边扯着我,一边摇晃着我。
我的脑袋像拨浪鼓似的左右摇摆,一脸迷糊的样子。
千宴见我像到了外太空去神游了一般,拿起抱枕使劲的往我脸上盖。
“喂,你想憋死我呀。”
我大喘粗气,拿开抱枕。
“憋死你算了。”
千宴狠狠的说。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呀。”
“对,要不是你那个叫涵裴的女人能认识零埃吗?都怪你,都怪你。”
千宴一边说一边用枕头砸我。
“喂,喂喂,等等。”我边躲边说。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