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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对的滋味!”

    两个家人一声答应,提着皮鞭正要动手时,忽见几个家丁跌跌爬爬地进来禀告道:“老爷,不好了!外面一个少年武将,手持一柄铜锤,口称奉旨拿人,已经打进来了!”

    话音刚落,铁中玉已提锤而至。大桂侯大吃一惊,说时迟,那时快,他的两个贴身保镖已冲到身前护住了他,两人一扬手,喝一声:“着!”两支飞镖齐齐地飞向中玉。

    中玉眼明手快,铜锤轻挥,已将飞镖拨开;两个保镖拔出宝剑,从左右两侧攻上。但见双剑如银蛇飞舞,或上或下,或前或后,招招直逼对手的头、胸、腹等要害之处,往往间不容发。中玉喝一声:“来得好!”手中铜锤似黄龙盘旋,左招右架,前遮后挡,恰似在周身筑起一道铜墙,哪有半点缝隙。来来往往,两个保镖乘着一股锐气,使尽平生之力,拼命击刺;中玉则随着他们的攻势,东躲西避,徐徐相应,意态甚为闲暇。一瞬间已经打了十来个回合,旁边的人都看得呆了,四五个家丁忘了逃命,两个持皮鞭的打手忘了用刑,大桂侯也忘了躲避,连韩愿也忘了自己正被绑在廊柱上。剑锤相接,乒乒乓乓,正在难分难解之际,中玉看出一个保镖的破绽,突然踏进一步,横扫一锤,正打在对方的大腿上。那个保镖负痛跌倒,一时竟爬不起来;另一个略一分神,肩头又被击中,扔掉宝剑,狼狈而逃。

    大桂侯惊慌失措,正想避入后厅,中玉已挡在身前,拱手行礼道:“侯爷请了!我奉圣旨而来,你怎敢抗旨不见?”

    大桂侯只得答礼道:“既然有圣旨,为什么不先让人通知,却又如此鲁莽?”

    中玉道:“圣旨秘密紧急,岂容迟延泄露?”

    话音刚落,中玉已逼上一步,右手持锤,左手早将大桂侯一把提住——大桂侯的祖先固然勇武过人,然而到了他这一代,养尊处优惯了,早已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挣扎得脱?

    中玉厉声质问道:“请问侯爷,这儿是朝廷钦赐养闲禁地,又不是官府衙门,那边柱子上捆绑受刑的却是什么人?”

    大桂侯只得硬着头皮答道:“这是我惩治自己家里的仆人,与朝廷礼法有什么关系?”说着,便吩咐家丁将韩愿带到后厅去。

    铁中玉手中铜锤对着家丁挥了一挥,那几个家丁哪敢向前;韩愿却在阶下喊道:“冤枉!我韩愿是个生员,不是他家仆人;我被大桂侯掳掠在此,万望小将军救命!”

    中玉听说他就是韩愿,早已安下心来,表面上却故作惊讶地问:“噢,原来你就是生员韩愿!我听说朝廷命刑部四处拿你去做证人,你为什么却躲藏在这里?你违抗圣旨,私自藏匿,已经是罪不容诛了!”

    此时,小丹也已乘着混乱挤了进来,中玉一努嘴,小丹会意,连忙跑出门外,一面招呼众捕役一拥而入,一面飞马去报告铁御史。

    铁中玉见众捕役已经到了,就故意用铜锤指着韩愿喝道:“你既然口呼冤枉,就该挺身到刑部大堂投诉,为何却躲在这儿私自认亲?”

    韩愿哭诉道:“我的女儿被大桂侯抢劫,我逢人哭诉,告状无门,如果有哪个官衙来拘捕审讯,就是遇到青天大老爷了,怎么会躲避呢?我只是一个贫穷儒生,孤立无援,被侯门数十个恶奴将我们老两口捉到此处,软硬兼施,逼勒成亲。我韩愿虽受尽凌辱,却并未屈从。我怎肯与他结亲!”

    中玉故作惊讶地问:“据你说来,你的妻子女儿也都在这儿了?”

    韩愿道:“怎么不在?我的老妻被拘押在后厅的厢房里;我的女儿听说被秘密藏在内室的一个阁楼上,早早晚晚地要寻死,如今还不知是人是鬼哩。”

    中玉大怒,先指挥众捕役给韩愿松绑,然后又让韩愿带领着入内室搜索寻人。

    大桂侯见众捕役直往里走,眼看着事情要败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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