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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喜又俊秀的脸,难怪有许多姑娘挑中他,也难怪他总被娘亲踢出家。

    遇他两次,两次都是躲灾而来。从他的言辞中,顺江飘到武昌躲灾仿佛是件很顺理成章的事。哈,这人,真是命带桃花。不过,惹不惹桃花,惹多少桃花,并不关她的事,他爱惹多少姑娘小姐都行。他们不过是……朋友吗?

    呵……朋友,朋友!心头反复念着两字,深吸冰凉的江风,心情乍时好起来。

    扬辫微笑,她点头,“好。”

    黄鹤楼远远在望!

    跑跑……我翻……上树……

    山路有点不平,没关系;月色有点昏暗,没关系;怀里抱着一坛酒,没关系;乌发在月下飞折,辫尾珠玉交错,没……啊,有关系,她居然超前他一丈。

    微微勾唇,月色下,俊秀的脸上是惹人着迷的阳光笑容,甚至,带上一丝他自己也未察的纵容。

    姑娘家啊,还是活泼多笑才漂亮嘛!

    两年前的木默,骄纵中带着稚气,兴许这是皇族女子都有的习性吧,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如今见了她,少了稚气,是个娇美中带着英气的姑娘,骄纵仍在,戾气却比两年前……唔,更甚。

    莫名地,他的眉心皱了皱。

    白天在街上冲得快,乍然看到她时,他可是惊喜交加呢,这算不算——他乡遇故知?嘿……拿这句权充一下。

    交谈了数句,他只觉得她的纵傲比起当年在街上驭马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的她比起江边请他用饭的木默,傲气盛,戾气更盛。

    她的戾气并非寻常人的凶狠外露,倒有些像一种无形的刺,那是一种让人闻得到血腥味、刺得人生痛的戾气。不过戾气重不重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姑娘家嘛,无论是怎样的姑娘,他的“以诚以礼以善相待”原则永不失效。

    私底下,他可是将此自命为“三以原则”的,虽然娘不怎么赞同,大哥和小妹可没嘲笑过他,就连爹也点头称是。

    带她出来玩,一来的确是想报当年的一饭之恩,好歹他们也算是朋友了;二来嘛,他素向是见不得姑娘家不开心的,这是天性,天性啊!

    虽说他私下很得意自命的“三以原则”,可并不表示他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男人哦,绝对不是。那些惹人误会的选婿宴绣球灾可非他自愿啊,他根本没主动招惹那些人,只是贪吃了一些东西嘛,若为了一碗饺子一盘面就赔上自己的下半辈子,打死他也不要。他还年轻,他还不想娶妻啊。而她,绝对不会像那些小姐姑娘一样缠着他,这是他最放心的原因之一。他对姑娘都是很有好感,而一个不会缠着他的姑娘,他是更有好感,嘿嘿!

    盯着丈远处晃动的珠玉辫丝,曲拿鹤偷偷笑了,加快脚步。

    她的功夫不弱,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没有一分多余的花式,看得出稳打稳扎的底子,应该是名师所教。不过,他也不差……

    脚尖轻点,稳稳翻跃至等候的女子身侧,看到一张带着得意的秀美容颜。

    “我赢了。”

    他狡猾一笑,“没有,谁先爬到楼顶才算赢。”

    脸不红气不喘,她昂起小下巴,目中无人,“好哇,再比我也赢得过你。

    准备,开始登楼……

    相视一笑,两道身影齐齐向飞檐跃去。

    入夜时分,黄鹤楼下除了一个守夜的中年男子,并无他人。

    我爬……我攀我攀……最后一层……

    “我赢了!”

    曲拿鹤抱着酒坛跳上顶层,女子早已倚在楼栏处远眺。

    他吐口气,似乎并不介意,缓缓走到她身边,学她倚着栏杆远眺长江。黑漆漆的,除了渔火什么也看不到,倒是黄鹤矶下的街市比较热闹。

    “你赢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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