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意双手环抱,敛眸冷笑,瞧那刘柱装出一副胆怯的狗爬样,还真会装。
上面十余人鄙夷俯视刘柱,其中一人戏笑:“就他这个脓包还是什么“狼”,我看连个狗都不如,那你怎么不上来?”
刘柱一爬上去就垂首立着,畏缩的奴才角色很到位。
连如意对山顶喊话:“刘柱,问他一声,可曾看见安老爷,问完就下来。”
刘柱还是那副卑微的姿态,朝下望一眼连如意,双手作揖:“各位好汉,我们家的老爷从金城来的,可曾看见了?”
十余人面上皆是嘲笑,之前跳下山坡的那个狞笑着呵斥刘柱:“你一看就是个奴才,凭什么问我们,去,下去把你家主人叫上来。”
连如意从身后的腰带里抓出来一把葡萄干,一掌兜住很豪迈地仰头倒入口中大嚼,在这荒野,面对异服装扮的人没有必要着重仪态。
“哈哈哈!这个吃相真不讲究!”那些人再次嘲笑。
中午就要过了,先吃这些垫一垫肚子。
“你们是什么来历,如果你们报上名来,我再说不迟。”连如意对山顶上说。
“你这么拽,你像是问话的态度吗?我看你就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人。”跳下来一个锦袍男子。
连如意冷瞳不语,一个措手不及横掌击向对方后颈项,那人敏捷地躲过去,却走不留,意欲引连如意向别处去切磋。
她才不傻到那个地步,能够躲开自己“冥月”掌的人也非等闲之人,一个轻功跃上山顶,那人也轻功跃上来。
贵气天成,眸色中的一抹凛然不容侵犯,那气势逼迫性地压倒十余人,连一旁的刘柱也斜眸。
眸华锁定与自己一同跃上来的那厮,他的锦袍是个老式样,银色与灰色的条纹麻纱布。
“你不是西宁朝的人?可是白山教的人?速速将我家亲戚放出来。”
都已经改朝换代了,还穿着色目人的衣服,可见这些人平日里也是不怎么出来闹市上走的。
面前的锦袍男子鹰眸沉沉,他的手下紧张地按住羯刀。
“我们不知道你说的人,你们走你们的路吧,请!”锦袍男弯腰伸手说。
才不相信他们会不知道呢,敢情是捉住安老爷的主谋不是他们。
白山回教的人都是一群顽固忠心的痴徒们,严守秘密,套出口风不得不花费心思了。
“你们方才撒粉末使了下三烂手段,你们就算帮我找也要去找,否则我就把你们当成叛贼送给衙门。”
安老爷一个经商的文人,在这些人手上还不知道怎么吃亏呢?不吓唬他们根本没有痕迹可以找。
锦袍男甩出一支手杖,眼看转轮一样就要旋落在头顶,一个蹲身就把刘柱给推向前,刘柱抱头闪开,伏在一边了。
看来刘柱的武功很弱,比想像中的弱。
趁着那人还没有收回兵器,连如意出其不意对他腋下连续出掌,那人来不及出手膝盖抖动。
“好你个朝廷鹰犬,娘娘腔,我今天不把你抓起来折磨一番我们就不是白山教的。”那群人用说的勉强的官话乱叫着。
就是要抓你个头目,颈间的的陨石串拨下来抡圆了套住他颈项,运用内力拉住他后退。
“刘柱,起来别装怂了,你若是沦为人质我就把你和二婶的事情告诉祖母。”
刘柱还在那里伏地不起来,一听这些话,他就算不怕事情的后果也得起来了。
“大,少爷,我……”
刘柱提刀躲着围攻他的人,还是要装怂。
“动手啊,你若是让他们给拿住了,我不会救你,因为你是废物。”
这话即可有效,刘柱一把羯刀左手横扫之下围上来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