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诺斯向着教堂的方向走,那里是村子里唯一能被称为医院的地方。有些癔病和疑难杂症的人,居住在教堂附属的收容所里。收容所是帝国卫队投资兴建的,有人说这是上司发来的命令是为了改善帝国卫队的形象是为了借此把更多的金币塞进腰包,诸如此类的猜测。
“你们说是怎么回事?”
“这明显是被下毒了,还不明白吗?”
“眼睛瞎了,嗓子哑了,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你们说谁有这样的毒药?”
“那个巫女我早说过她不是什么善茬。”
“为什么不直接毒死他呢?非要留他一条命?”
“八成是想报复他吧,你们也知道这几年奥迪斯是怎么用各种药水邀功请赏的,那个连零头的零头都没有捞着。”
“我们怎么办?去宰了那个巫婆?”
“动动你的脑子,我们贸然下手杀人,只能白白招人恨。没有证据c没有证人,全凭我们自己的想象,这简直就是把我们是玩忽职守疯子写成标语顶在头上。”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去奥迪斯的宅邸,那可能意外没有毒死他,很可能再来行凶。”
“那里不是已经有20个人把守了吗?这是要把整个帝国卫队拿起当他的私人保镖啊。”
“如果他死了,事情就复杂了。帝国专员只能被委派,他死了之后帝国卫队在新的专员上任之前就是形同虚设的玩偶。”
“我才不管那么多,在哪干活都无所谓,当帝国卫队只是为了混口饭。”
克利诺斯走在路上,听见迎面走来的帝国卫队士兵说着。
不一会教堂的轮廓出现在月光之下。这教堂不大,除了标准的冉特造型以外就没有值得夸耀的地方了。反观倚教堂而建的收容所,有着自己的围墙和大门,没有牌子的墙壁上被花里胡哨的雕刻填满。
克利诺斯走进了教堂没有上锁的大门,哈瑞斯修士就像在等他一样站在讲台上背对玫瑰窗。几抹月光从窗户撒入教堂,让人看清几分教堂里的景色。
修士看见克利诺斯进来,连忙拿火折点着了烛台。亮堂一些后,修士说:
“法师先生,有何贵干。”
“用不着费神点蜡烛了。”克利诺斯一挥手,烛台全部熄灭了。但是屋子里的光亮没有减弱,原来教堂的顶壁散发出了点点红光,好似红色的夜空。克利诺斯接着说:“叫做奥迪斯的帝国专员来过这里是吗?”
“是的先生。”哈瑞斯修士说:“他被抬来的时候早就无药可治了,剧毒对他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伤。”
“是谁干的呢?”克利诺斯问。
“我不知道。”
“你认为这事是怎么发生的呢?有人威胁过奥迪斯先生吗?这究竟和怨灵有没有关系呢?”
修士难以作答的说:“先生真是发问机器啊,不过我不知道其中的任何联系。”
“那我们可以从你知道的事情着手。有关怨灵的受害者情况,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们都是老实的猎人,先生。”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他们的死因是怨灵所做的吗?”
修士一脸坚定的说:“法师先生!怨灵是真的存在的,在这种地方出现怨灵我是最不怀疑的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
“先生可以跟我去收容所走一走。”修士说。
克利诺斯跟随他穿过教堂的侧门,就进入了收容所的院子。克利诺斯看见一个女人端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月亮。
“她每晚都要这样看着月亮。”哈瑞斯修士说:“先前她是一名不入流的法师,后来成了疯子被送进这里。每次能看见月亮的晚上,她都会吵闹的来看月亮。”
克利诺斯看着说:“那么看不见月亮的时候呢?”
“她会变得温顺的像一只猫,无论怎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