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会发火。”修士说:“据说她经常和她丈夫一起在月光下约会。”
“他的丈夫是谁?”克利诺斯问。
“一个有钱的财主,还是树底村活跃的参政者。他死了。”
“那她妻子是怎么回事。”
“她妻子一直是坚强的女人,自从丈夫死后一直在为他申冤。之后有一天,她就这么发疯了。”修士说。
“而且你不认为她是被情所伤是吗?”克利诺斯说。
哈瑞斯修士看了看克利诺斯多疑的脸说:“如果她是被情所伤,我不会意外。这里不少人,就像她一样。整日目光空洞,如同行尸走肉。她还是幸运的人,会在有月亮的时候发怒。我甚至为她感觉到欣慰,因为发怒和难以理解的作为才是疯子真正的样子。但是其他人,就像是被偷走了灵魂一般,成了躯壳。”
“如果她是被人谋害,罪人一定很好找到。谁拿走了他丈夫的钱?”克利诺斯问。
“帝国卫队,先生。他们用夫妇俩的遗产支付她的赡养费用。”
“水落石出,可喜可贺”克利诺斯调侃道:“那这跟你说的怨灵又有什么关系呢?”
“法师先生,我认为他们的灵魂在自己的躯壳周围徘徊,最后酿成了怨灵。这些死于悲剧的灵魂,又去制造悲剧。请你一定要让他们得到救赎,让他们远离这世界的苦厄。”哈瑞斯修士说。
“有荣光从天堂降下,理应得救的人看见就得救赎,让他们远离这世界的苦厄。埃塔隆法典预言章,第17节。”克利诺斯说道:“你把我当作天堂的荣光吗?我差点就相信你说的话了。”
“你应该相信我,我没有说任何谎!”哈瑞斯修士说道。
“问题不在于你有没有说谎,问题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你真的相信一个初次见面的法师是天堂的荣光吗?”克利诺斯笑道:“你所说有关帝国卫队的事情,一但败露就是重罪。可是你依然毫不掩饰给我暗示,旁敲侧击。为什么?有人告诉过你,我会来吗?这些都是计划好的吗?”
哈瑞斯修士咽了一口唾沫说:“我只是觉得,来自坎塔的法师一定能解决我们没法解决的事情。”
“而你说的事情,是揭露帝国卫队的恶行。那是极其危险而且不易的事情,即使是对我来说。但你没有任何顾虑的就告诉了我这些,让我没法不对你起疑心。顺带一提,我从没说过我来自坎塔。”克利诺斯说:“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谁主使你对抗帝国卫队的?谁告诉你有关我的事情?”
哈瑞斯修士眼看没法继续隐瞒下去,一边苦恼于自己不成熟的说谎技巧,一边说:“我是尤妮丝的朋友,她一直被帝国卫队勒索和利用。虽然所有人都是这样,但尤妮丝的一生是在遭受了太多的苦难。”
“我才阁下一定可以直切重点吧。”
“当然,就在不久之前,在奥迪斯被他的士兵抬进教堂之前。她告诉我,来自坎塔的克利诺斯一伙人,可以结束帝国卫队在树底村的飞扬跋扈。嘱咐我不要救治奥迪斯,还有告诉你有关这个收容所的事情。帝国卫队把他们的敌人和不服从他们的人扔进这里,用毒药把他们变成行尸走肉一样的癔病患者。”
“毒药是尤妮丝提供的是吧。”克利诺斯说。
“她是被利用的!”修士激动的说:“如果她不照做,帝国卫队有上百种理由吊死她。”
“放轻松,我毫不怀疑尤妮丝是一个无辜的人。只是她打算怎么利用今晚的混乱推翻帝国卫队呢?”克利诺斯说。
“她不做什么事情,功劳和苦劳都是你们的。用她的话来说,这就是顺水推舟c因势利导。她相信,克利诺斯先生和那位刺客小姐会把事情完美的处置。如果克利诺斯发现了她的计划,让我转告你的承诺如果自己以后有任何需要的地方,你会尽力帮忙。”
克利诺斯想到自己的确有说过这话,又凝视着坐在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