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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际上已经醒过来了,可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有的姿态,就连呼吸都像之前那般均匀。

    和阎沥北正在通话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要我想到这个无名氏是那些引人遐想物件的女主人,头就特别胀,特别疼。

    这五年来,我生不如死,阎沥北倒好,工作上风生水起,生活上也甜蜜幸福,当然那个幸福或许用性福来形容会更加贴切。

    我假装不舒服翻了个身,却瞧见阎沥北站在窗前,点燃了一支烟。

    那猩红一点,忽闪忽闪,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瞧见他周身烟雾缭绕。

    以前的阎沥北并不好这口,他像是在思忖着某件事,想得特别入神。

    我胆子大了些,再也不是半睁着眼,而是睁大了眼,瞧着他。

    却不意会阎沥北刷地反头,夜色里,他和我四目相对,眼神交汇。

    而我心头一震,阎沥北的警觉性一直都很高,若我不拿出十分的演技,万万瞒不过他。

    只见阎沥北猛地将烟拧在了窗台上,顿时间,猩红一点消失殆尽。

    他朝我大步流星走来,我心里不安,戏却想演足。

    我死死地闭着眼,也不管方才两个人两眼对视过,开始假寐。

    阎沥北朝我附上来,他并没有进一步地侵犯我,只是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

    卧室里,一片昏暗,他的双眸却像夜里的猫眼,好似就算没有灯光照射,我也能感觉到他一再摄住我的视线。

    “装睡?”他问我,实际上是直接戳破我的心思。

    我装不下去,每次只要被他拆穿,我就没法子继续演。

    刚睁开眼,就感觉到男人冰冷的薄唇贴近了我的颈脖,他舔舐着,我犹如一份甜点,他慢慢品尝。

    他的手已经摸索到我的睡裙下摆,却又收回了手,忽地,问我:“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当然有,我现在的疑问并不多,可一个我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和他在一起多久了,两个人发展到了怎样的地步?

    诸如此类的问题困扰着我,但我压制着自己不去问他,毕竟,不想让他以为我很在乎他,倘若如此,他一定会得意极了。

    我摇头,他却绷着脸,唇角勾起,道:“我不信你就没有半点疑问。”

    “怎么下个我,那是你的事情。”我回话回地还挺不客气。

    他捏了捏我的脸,朝我轻嗤:“从小你就伶牙俐齿。”

    “我和她挺熟,不过避孕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我和她的。”阎沥北却自顾说了起来,语气平淡,好似和我话家常。

    关于那个女人以及她的东西,阎沥北只给了这么点信息。

    他的技巧太成熟了,我根本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我真的很怀疑他是否身经百战。

    所以,阎沥北和那个女人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过关系,我同样不信他。

    曾经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两个人相互猜忌和防备,谁也不愿给对方付出信任。

    我也学着他淡薄的语气:“你们怎样和我没关系,就算你和她有什么,也不用和我解释。”

    阎沥北却笑了,自言道:“解释?呵,你未免高看了自己。”

    他撤身,躺在了我身体的另一边空位置上,我能勾起他的兴致,却也能冲淡他的兴趣。

    我耳边响起极有规律的呼吸声,只要我醒着,他躺在旁边我就无眠。

    以至于,我只能平躺着,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发呆。

    一整夜,我发现阎沥北竟然睡得很香。

    早上我见他去锻炼了才合上眼,小憩了一下。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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