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极有原则的欧阳东风。
另一个则是杀手界的奇葩,骚包到欠扁的聿百里。
今日的聿百里依旧花红柳绿得让人眼花缭乱,有了聿百里的映衬,再瞧欧阳东风身上那件白到耀人眼的衫子便不像往常那样刺目了。
封爵以每每想起这两人,总是忍不住深以为耻!
你说说,一个杀手,将自己塑造的那么具有标志性做什么?难道还担心自个儿的仇家要报仇寻不着人,让人好找么?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
这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这是一种不怕死的精神!
此刻,最不怕死的两个杀手正站在他面前,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神色很是复杂。
当一个杀手目光炯炯地盯着你的时候,你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与之应对;当两个杀手目光炯炯地盯着你的时候,你就可以放松了,他们至少先要打上一架干掉其中一个才会对你下杀手。
要知道,他们杀手对于群体类活动是很不屑的。要没点真才实学,谁敢来过这种提溜着脑袋过活的日子?
是以,封爵以心情颇好地吃着花生米、喝着老白干、哼着小曲儿坐在一旁准备坐山观虎斗。
只是,这两人今日的神情却是不太对。
先说那白衣飘飘,冷若寒霜的欧阳东风,往日盘踞在眼角眉梢的冰寒统统不见了,如今拧着眉,抿着唇,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封爵以对比了一下多年前不小心撞见师父在茅厕时的憋屈模样,倒是有九成相似。嗯,师父当年便秘时就是这幅神情。
思及此,封爵以在两人开打前好心好意地给欧阳东风倒了一杯茶,语重心长地对欧阳东风说道:“欧阳,咱有病可得治啊!千万别抹不开面子讳疾忌医啊!”
欧阳东风手上的茶杯抖了一下,两道眉生生拧出了一个川字。
聿百里本是一副“心有千千结,但求谁人解”的无奈神色,听了封爵以这话,又觑了一眼欧阳东风,当下便笑倒在地上。
“欧阳,十男九痔……”聿百里笑得直喘气,“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欧阳东风轻哼了一声,丢过一个森森然的眼风,却没能骇住聿百里肆意的狂笑。倒是封爵以,端着一张笑盈盈的脸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聿百里,“百里啊,你什么时候学了揭人短处这坏毛病啊?一会儿欧阳若是想揍你,我可不帮你挡着,这回确实是你理亏在先呐。”
闻言,聿百里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发凉,便笑不出来了。曾几何时,欧阳揍了他一顿,揍完,别说封爵以了,连百晓生都没能认出他来,客客气气地问:“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位少侠的造型挺别致,与在下一位以骚包叱咤江湖,恃无耻笑傲武林的朋友颇为相像啊!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他郁郁地答了句:“我刚被欧阳揍了一顿。”
百晓生立刻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百里啊,难怪感觉甚为熟悉啊!我还当这江湖又出了一个奇葩呢。”语气中不无遗憾。见他垂着头,遂又拍着他的肩膀劝慰道,“百里啊,欧阳虽然常杀人,但是嫌少揍人,将人头揍成猪头这种事情更是闻所未闻啊!”
言下之意,似乎还挺与有荣焉。
噗——
向来信奉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他吐出了自闯荡江湖以来的第一口血!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聿百里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想往外蹿。却不想他身子还未站稳,臀上已挨了欧阳东风一脚。那一脚,欧阳东风用足了十成力,于是乎,聿百里以破竹之势飞了出去,扑倒在数丈外一处府邸的屋顶上,又顺着屋顶的坡度往下滚,滚到屋檐边缘的时候本是要坠地的,却像是被檐下什么东西给勾住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