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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法向来只传长女,长女再传长女,代代相传……”

    “我只想知道《素衣针谱》在谁手里?”封爵以重申道。他对那套针法不感兴趣,至于别人怎么传承的,那就更不关心了,他只想知道《素衣针谱》的下落!

    “《素衣针谱》在锦州边氏这一代的长女也就是姑苏慕容家的儿媳边红杏手里。”这一回,百晓生说话不再卖关子绕圈子了,飞快地说出了封爵以想知道的答案。

    封爵以满意地点点头,收回手中的剑。关键时刻,还是武力最能解决问题啊!

    就在封爵以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百晓生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脖子,笑得不怀好意地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对了,封兄,《素衣针谱》一直以来都是边氏长女的嫁妆之一哦。”

    当然,若百晓生只单说了这一句,封爵以的脸还不至于面目扭曲变形。

    但是,当素来认钱不认人的百晓生决定古道热肠一次,无惧封爵以手中那柄适才刚与他的颈脖亲密接触过的长剑,也无畏传说中江湖第一杀手喜怒无常的性子,几步冲到封爵以身侧,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以后,封爵以的脸如百晓生所愿扭曲变形了。

    见状,百晓生快乐地挥着手目送封爵以离开。

    直到数日后,封爵以进了苏州城,他的脸色依然还是臭臭的。

    他很肯定,他被那个江帆影算计了!

    如果他不是找过百晓生,那他这辈子都找不到那本《素衣针谱》。

    且不说不会有人见着一个姑娘就问:“姑娘,可否脱一下衣裳让在下看一眼你的背?”就是那些喜好偷窥姑娘家洗澡沐浴的鼠辈也不会将注意力放在姑娘家的背部。

    狠!真狠!

    江帆影真狠——他不过是顺口对柳灿星说了句以身相许,连续虐待了他三天尚不算,还拐骗了柳灿星一起来算计他!

    百晓生更狠——他一只脚都跨出那门槛了,还非得追上来告诉他那与锦州边氏有关的鲜为人知的一段秘闻。

    不过,最狠的显然还是那锦州边氏的先人——你为什么不将《素衣针谱》一针一针绣成锦缎呢?这样既昭显了锦州边氏的绣功,万一哪代子孙落魄了还能换些银两使使。就算不绣成锦缎,你写在纸上、画在绢帛上,哪怕你就是刻在竹简上也行,你怎么就偏偏就想出来要将《素衣针谱》刺在边氏长女的背上呢?你倒是下的去手刺,可是让他怎么办?他可下不去手扒姑娘衣服看啊!

    这就是为什么百晓生说在一个月前想要那本《素衣针谱》很简单,而现在却很难的原因——因为边红杏一个月前嫁进了姑苏慕容家。

    一个月前,他若想要那本《素衣针谱》,只要把边红杏娶进门就可以了。但是,现在,边红杏早已罗敷有夫,他就算是想去抢亲也来不及了啊!

    死者已矣,锦州边氏先人的所为就算比今日再狠上千万倍,这口气他也只能含血自个儿吞了。然,那江帆影和百晓生,他定是要寻个机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

    太不把他堂堂江湖第一杀手放在眼里了!

    想到这里,封爵以想起了不久前死在他剑下的一个采花贼。

    当他的剑穿透采花贼心脏的那一刻,那个采花贼居然冲他露出一个璀璨的笑,说:“扒姑娘的衣服,那是一种乐趣!”

    啊——呸!

    他是一个杀手,一个一流的杀手!他的乐趣不是找一本书,更不是为了找这本书而去扒姑娘家的衣服。他的乐趣应该是在电光火石间取人性命,然后淡笑着看世人将他敬仰、将他膜拜、将他传说……

    正当他在遐想中的美好未来里徜徉的时候,一股厚重而又熟悉的杀气由远及近向他而来。

    他抬首,不意外看见两个熟人。

    一个是代表了杀手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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