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陆陆续续的往村外走,穿着一件道袍的徐南山,在村头拦住他们。徐南山告诉他们,这些天专门去寻了师傅,讨来了几件法器,他劝他们回村,不要逃命了。村民死活不听,仍就要走,徐南山摆摆手,只说了句往前走只是死路一条。
村民恶狠狠地骂他,说他自个不要命,还阻止人活命,徐南山让开身,让逃命的村民走,他丢下一句会后悔的,就往村里走了。
往村外走了百十米,路边都是荒草,胡秀英提着个木头箱子,她要歇息片刻,没人理她,都继续往前走,胡秀英将箱子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下了,嚷着说:“你们走吧,我不走了。”冯梅霜走在最前头,听见她这么说,回过身来喊她,胡秀英一下子哭嚷了起来,“我一个寡妇,提这么重的箱子,哪走得动....”
村民都停下,回头望着她,张全对她说:”是命要紧,还是箱子要紧,提不动就丢了...“胡秀英起身瞪着他,”少说些风凉话。“张全不耐烦地说:“走走....跟她有什么好说的。‘村民提起地上的大包小包继续往前,冯梅霜望了她一眼,重新走回去。胡秀英气地直跺脚,村民又往前走了一段,走前最前面的张全,看见路边躺着一个人。他走过去,喊了几声老乡,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张全伸手翻过躺着人,刚翻过来就吓地大喊一声,地上的人是同村的脸上周民,他的脸上印着一个血手印,胸口成了个大窟窿,心被掏了去,压平的草上还有好大滩血。
村民停住脚,不再走,这时,何明看见山包上躺着个,那人仰面躺着,他爬上去,刚瞅了一眼,就从山包了上滚了下来,边爬起来边惊恐地说:”这里死了好几个....“张全望了望前面的路,路边隔一段就躺着个人,他提起包,转过身大喊:“我不走了,之前走的人估计都已经死在这路上了....”
这一喊把其他人都喊傻了。走是走不出去了,继续走只会命丧荒野,横竖都是死,回头也许还能逃过一劫,张全心里骂道,气冲冲地往回村地方向走。胡秀英正埋头在箱子里翻钱,丈夫生前给她留了一笔钱,她怕被人看见,箱盖没全部打开,她整个头伸在里面,手在箱子里一阵翻,听见骂声近了她刚要伸出头,箱门却推不开了,越压越紧,卡住了她的脖子。
张全从旁边过,胡秀英疼的直叫,他一手拎着包,一手去抬箱盖,他这才看见箱盖上印着一双血手,手印周围还在往下流血。张全吓的缩回手,栽倒在地,嘭的一声,箱盖合上,没头的胡秀英跪倒在地上,脖子喷出血的瞬间染红了箱子侧面。张全连滚带爬就往前跑,包都不要了,边跑边喊:“鬼...鬼...”
留在原地的村民大惊失色,纷纷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求你....饶我一命....”一阵风吹过,两边的草直摆,空中传来一声诡异的笑,那笑声格外恐怖,笑声骤停,“当初谁又绕过我。”接着传来一声低沉地怒斥。一团黑影冲到跪着的人面前,伸出一只血手勾住何兴的下巴,他的瞳孔变大,另一只血手伸进他的嘴里,拽出整条舌头,然后一脚蹬倒在地,何兴的嘴里直往外淌血。
这时,跪着的其他的村民纷纷爬起来往四处跑。没跑多远,接连栽倒在地,胸前印着一只血手印。坐在地上的人,纷纷往后退,一声惨叫过后,马彪的脖子被扭断,接着,张山的肚子被踩穿,赵明被踢下了山崖,胡胜被撕成了两段。冯梅霜早已吓晕了过去,黑影走过去,拉起她的胳膊将她拖到箱子旁,甩出里面的衣物,将她塞了进去,然后盖上箱门。
这时,冯梅霜醒了,直推箱门,可推不开,箱门已经被锁死了。箱子开始翻滚,她一直哭喊,箱子并没停,继续翻滚,黑影将箱子一脚踢下山崖,箱子往山下滚去,冯雪梅的头在箱子里撞来撞去,箱子撞在石头上,磕断了箱木,有的直接插|进了她的身体,箱子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