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会令我失望。你的说教,我记下了,请以身作则,多谢。”
“你站住!”望着她婀娜的背影,男人怒极反笑,扬声道,“我叫曾无敌。”
管你叫什么阿猫阿狗!
出了露台,她毫不意外地看到魏聚尘。
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撑着腰,黑白分明的眼睛,浓黑如墨,又亮白如星,看她的眼神似看着一只猎物,新奇、惊诧、渴望,并带着狩猎前夕的激动、兴奋、紧张。
柳结浓避开他的视线,嘲讽地牵牵嘴角,“没想到,魏氏也有听壁角的陋习。”
“柳结浓,我是来提醒你,不要玩得舍本求末忘了正职。”
说这话时,魏聚尘咬着牙,暗暗吸了好几口冷气。
这个女人,下手真是该死的重,他后背后腰痛得让他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对于这种疼痛表情,柳结浓最熟悉不过。
她状似不经意地拍拍他的后背,表达谢意:“多谢提醒,那,亲爱的,让我们一起走吧。”
魏聚尘后背顿时窜起一阵轻微的颤栗,他瞪着她嘴角得意的浅笑,再次咬牙,“把手拿开!”
“好!”她乖乖放下手,在他松口气的同时,又立刻将胳膊缠上他的腰,用力勒紧,“尘,你母亲来了,我们去打个招呼吧。”
这一次魏聚尘痛得差点晕厥,额际生出密密一层薄汗。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从牙缝里艰难挤出三个字:“柳结浓!”
“是,尘,有何吩咐?”
她睁着澄净的大眼无辜地看向气恼的他,一派天真无邪。
“把手拿开!”
她真是很清楚他生气的穴位长在哪里,稍微说句话做个动作,就能点穴成功,他很佩服。
他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这一失控状态似乎是从他得知她为了区区五十万就敢“轻易抛弃”他时开始。当初,他追求她,正是看中她那副淡淡的凡事无所谓的态度,可是现在,这种态度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他敏感的易怒神经,这种无法掌控的脱序状态,真是该死的令人火大!
“柳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听到他母亲含威带怒的低喝,柳结浓娇滴滴地应:“魏夫人,老实说,我也没想到呢。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魏夫人家教不严,养什么不好,偏偏养了个爱违背您意愿的自有主张的儿子。”
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虽说她柳结浓应该尊老,可她知道,并不是每个老人都值得尊敬。
比如眼前这位贵夫人,大概自出生始,她就不懂也不屑于去懂什么叫平等什么叫尊重,她已习惯于颐指气使发号施令,所以,在她的认知里,只有别人听她的分,完全没有她听别人的道理。
魏夫人嘴唇抖动两下,正要发作,却被她身侧的温婉少女扯了扯衣袖。接收到少女的暗示,她觑到四下里聚拢过来的好奇眼光,终是忍下一口恶气,高傲地扭过头,转向那个仿佛事不关己的儿子。
“聚尘,见了洁莹怎么也不打声招呼。从下周开始,她会到公司实习给你当秘书,今晚你多陪陪她,加深一下了解,培养培养默契。”
“母亲,很抱歉,结浓已答应给我当秘书来偿还五十万的债务,在债务偿清之前,我不打算多请一个秘书来分担她的工作,所以,洁莹还是到能发挥她专长的部门去实习比较好。”
魏夫人昂着高傲的下巴,斜睨向柳结浓,以不容质疑的口气道:“我们魏氏向来公是公私是私,你想进公司,可以,但是有两条。一,凭真材实料考进来,别妄想靠男人一步登天。二,报名考试之前,请先清理干净你和聚尘的关系。”
柳结浓牵牵嘴角,浅浅一笑,“魏夫人,多谢您不计前嫌准我拥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