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你的声音!”
动不动就生气,燃点竟然低到不点自燃的程度。她也是人好不好,并不是只有他有生气的权利!
柳结浓心情郁结地推开他,跳到三步开外,冷漠地开口:“你出去,我自己会穿。”
臭男人,连衣服的正反面都搞不清楚,凭什么老冲她摆臭脸?五十万,又不是她主动要的,有本事找自己母亲发脾气,干吗老和她过不去!她真是受够了!
魏聚尘抿着唇,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屋内的低气压让柳结浓胸闷得只想冲到户外呼吸新鲜自然的空气。
她低咒一声,背转身,脱下穿反的长裙。
当裙子尚停留在她颈间时,他长臂一勾,箍住她的腰,反手捏着她下巴,迫她反仰着头承接他粗暴的吻。
火大的柳结浓立刻让怒火达到临界点,一边紧闭双唇奋力抵抗,一边挥动双手寻找着力点。
终于,她反抓到他的肩,一咬牙,凝聚起全身的力量,狠狠地出手,将他摔了出去。
看到他高大的身体重重击向地板,柳结浓总算出了口气。
她快速穿好裙子,拉开门,冲门外的水沾罗道:“去检查一下,若有必要,叫救护车。”
水沾罗嘴角有抑不住的笑,调侃意味十足,“病猫终于发威了?我猜,里面的人,这会儿肯定是痛并快乐着。”
柳结浓白她一眼,走向宴会厅,打算饱餐一顿后闪人。
只是,她的愿望总是很轻易就落空。在她经过一个拐角时,一个男人冒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柳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呵,真是一个热闹的夜晚。
柳结浓无可无不可地挑挑眉,“有何见教?”
“能否这么请?”男人指指出口,“只占用您三分钟。”
柳结浓从经过的侍者手中接过一杯酒,朝男人举举杯,“请。”
所谓的出口,是一个宽敞的露台,里面摆着两三把纳凉的椅子和一个小圆桌,桌上点着蜡烛,烛光摇曳,空气中浮动着薄荷的清凉。
“请坐。”男人道。
柳结浓转转酒杯,无意逗留,“有话直说,三分钟眨眼即过。”
“柳小姐向来这么不客气?”男人松了松领结,眼中掩不住浓烈的好奇。
“对于来者不善的人,我向来吝于奉上客气。”柳结浓又转转酒杯,有点不耐烦。
男人挑了张椅子坐下,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看来,柳小姐已清楚我的来意。”
“你的脸上清楚写着‘裙下之臣’四字,想要忽视,很需要难度。自古以来,出头鸟总是第一个挨枪子儿,对此,我深表遗憾。”柳结浓淡淡地呷一口美酒,眯了眯眼。
“柳小姐误会了,无艳是我妹妹。”男人慢声解释。
柳结浓不感兴趣地冷哼一声:“三分钟到,失陪。”
“柳小姐大概在心里骂我妹妹波大无脑,不过,在我看来,柳小姐的脑容量也不见得大到哪儿去。给人留余地,就是给己留余地,柳小姐何必把场面弄得如此难看。”
听了这话,柳结浓停下摇晃酒杯的动作,笑着问:“那,这位聪明的先生,如果你被人不小心泼了一身酒,你会如何反应?”
“不过是件衣服而已,换掉就好,完全不必动怒。”
“哦?先生好有雅量,值得学习。那,就有劳先生去换件衣服吧。”柳结浓轻笑着,将酒杯顺着他的脖颈,倾倒而下。
男人惊跳而起,挥开她的手,叫:“你干什么!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柳结浓浅笑盈盈,拈着酒杯的手指一松,酒杯在他面前跌落成一地碎片,“没干什么,只是想测试一下先生的雅量是不是名副其实。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