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茶几上满满当当的酒,一脸懵逼,这都是哪跟哪儿呀,看来这超级VIP真不是我该上来的!可我既然来了,要是得罪了谁,估计连萧遇都保不了我。
我舔了舔流到嘴角边的血,他妈的还有点甜。我拿起桌上的酒就往口里倒。
我在豪门夜宴这两年,酒量是长进不少,但也经不过这样海喝。
我胃里难受的紧,连忙可怜巴巴的求白涵:“白总,我能不能去下卫生间?”
他深垂眼睑,将我往他怀里一带。我没来得及防备,总感觉自己脑袋不经意间硌到了一个硬物。
我调整好姿势,讨好的迎上去:“白总,对不起啊,妹妹我不懂事,您别跟我一般计较。”
白涵捏着我的下巴,星眸流转之间熠熠生辉,仿若有光。
他探究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离,冷声道:“衣服都湿了,干脆脱了继续喝!?”
我尴尬的笑僵在脸上,白涵逼人的气场更是让我心跳如鼓。
绞着衣服角的手心微微沁出汗,白涵冷眸看向我时,我手哆嗦了一下,碰倒了桌上一瓶酒。酒瓶滚落在地上,一地的碎片沾染上猩红的液体,竟有几分满地落红的斑驳意味。
其他人都诚惶诚恐的向我投来或是同情,亦或是幸灾乐祸的眼神。
我敛去脸上不宁的神色,媚笑道:“白总,衣服马上就会干,我继续喝。”
白涵又一巴掌将我往沙发上掀,“老子叫你脱你就脱!”
我有些不解,这人真的这么好看,脾气怎么就如此恶劣。因为有萧遇护着我,我在豪门夜宴从来就没被如此对待过,现下这白涵却是一个让他都有所敬畏的人物,我到底是不该存这侥幸心思上这七楼来。只是现在,后悔已是惘然。
白涵见我犹豫不决,脸色有几分不耐:“怎么?还要我亲自来帮你脱!”
我堪堪松开拽紧衣服的手,然后紧抿着下唇脱自己的衣服。
倒不是我矫情,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只是我这还真是在夜场两年头一回碰上如此难缠的客人。
我脱的时候,白涵却是意兴阑珊的在玩手机。
客人们都露出贪婪的目光,其他一起作陪的小姐有几分幸灾乐祸。
我将这些一一收入眼底,却再也无法再让我心情有半点波澜。因为早便习惯这冷情的社会。
褪去外衣时,大片肌肤触碰到空气。原本开着暖气的包厢,此刻于我却是冰天雪地。
我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尽管白涵根本就无心观看我的表演。
脱到只剩内衣时,我终是下不去手,我对白涵说:“能不能就这样?”
白涵冷眸看着我,执起桌上一杯红酒,扬声道:“继续!”
我咬牙继续,既然已经做了婊子,那还顾个什么贞洁!
脱到一半时,白涵却放下手中的杯子,道:“停!”
我如获大赦,下一秒便听见他说:“继续喝,喝完了为止!衣服要是再湿,就继续喝。”
他说的轻描淡写,而我却听的心如刀绞。
我扣住高脚杯的手微颤,杯里猩红的液体荡漾起阵阵涟漪。
此时,白涵正当年,眉目俊朗,饶是一张脸却如同覆盖着一层薄冰,说出的每个字都令人不寒而栗。
我一遇白涵,却不料只是我更不幸的开端。
最后的最后,我是被人抬出包厢的,我一出门就跑到卫生间里吐了个昏天黑地。
吐完以后,我就感觉好受多了。
朱莉帮我穿好衣服,端着一杯热牛奶放在我面前,她红着眼和我道歉:“千然,对不起啊,都怪我,你还好吧?”
我接过她手里的牛奶,暖了暖自己凉的几乎没有知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