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当我回到病房后,惊讶的发现白亦雪坐在我的病床上:“是你?你怎么来了?”
白亦雪笑着说:“你是我的恩人,我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昨天帮白亦雪逃出来色男的魔爪,的确配得上“恩人”这两个字。
“怎么样?没什么大问题吧?”白亦雪一边打量着我一边问。
“还好!”
“你在这里的医药费我帮你出吧!”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又不是花不起这么点钱!”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女人帮我付钱。
“对了,你昨天没事吧!”这句话我属于明知故问。
如果白亦雪出事了,今天早晨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了。
白亦雪笑了笑,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我。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原来白亦雪昨天晚上叫人狠狠地将色男一顿。
“白亦雪,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居然还认识社会上的人?”我心中十分惊讶,忍不住出声询问。
白亦雪说:“我就是卖珠宝的呀,朋友多只能说明我人品好。”
想到她为难我,不给我签合同的样子,我还真看不出她人品有多好。
我说:“你说什么都对,你还有事情吗?我马上要开始输液了?”
白亦雪说:“你哪天出院?我过两天就回去了,我走之前想请你吃顿饭。”
我想了想说:“到时候再说吧!”
又和白亦雪聊了一会儿,他离开了。
转眼间两天过去了,我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
上午白亦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请我去本地的一家高档餐厅吃饭。
为此我特意回了趟酒店,换了身我最喜欢也是最贵的一套衣服。当时买的时候那可是龇牙咧嘴了半天才下决心买的。
晚上七点多,白亦雪开着一辆白色的宝马来医院接我。
她把我带我了一家西餐厅,点了一瓶红酒。我是吃不惯牛排的,有的人居然喜欢吃五分熟。
全熟我都不爱吃,更受不了五分了。
白亦雪点的牛排要做五分熟,等牛排上来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牛排还有生的地方。
吃不熟的肉不是不健康吗?怎么吃个牛排就这么洋气了?
白亦雪问我:“你是设计师,应该很喜欢这种环境的餐厅吧。”
我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对她说:“嗯!还行吧!”
白亦雪说:“我在国外呆了四年,所以就习惯吃西餐了,现在每天我家的保姆就给我煎一块肉,新鲜又好吃。”
我说:“你平时生活在哪里呢?哈尔滨你也有家吗?”
白亦雪说:“我在哈尔滨长大的,大学毕业后去的上港,接手了那边的生意。”
我说:“你好厉害,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上港打拼。”
白亦雪说:“都是逼出来的,谁不想天天活得自由自在的。”
我问她:“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我一问她问题。她从不正题回答我,喝红酒也是跟白酒一样,一大杯说干了就干了。
我说:“你这么天天喝酒对身体不好,你少喝点。”
白亦雪说:“我叫你来,就是想和你喝尽性,你别总劝我。你跟我一起喝。”
虽然我酒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