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但是我觉得白亦雪肯定不如我的酒量好。
现在我也不管输液不输液,吃药不吃药了,一杯接一杯地和白亦雪拼酒。
我好奇地问:“你平时工作压力很大吗?你怎么这么爱喝酒?”
白亦雪说:“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就是想天天喝醉了,不用再想不开心的事情。”
我开玩笑的问:“不是工作上的,难道是感情上的?谁这么不长眼睛连你都看不上?”
白亦雪说:“他们一家子都没眼睛。”
我睁大了眼睛,还有人看不上白亦雪?她可是白富美啊!
我饶有兴趣地问:“谁家这么没有眼光啊?”
白亦雪开玩笑的说:“因为我属羊呀,他们一整家子人都不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
白亦雪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了,最后露出了白白的八颗牙齿,她笑起来太漂亮了。
真是好笑,居然是因为迷信。据说属羊的人命不好!
我也开玩笑的说:“这些人真没长眼睛,你属羊怎么了,是羊吃了他们青青草原了,还是吃了他家大米饭了,事真多,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这么迷信。”
我说完白亦雪露出了可爱的笑容,拿起高脚杯干了一个,我陪着她也干了一下。
一瓶红酒很快就被我们两个喝完了,白亦雪让服务生又送了一瓶过来。
这个白亦雪,太浪费钱了!这种地方的酒比外面至少高出三四倍。
我对白亦雪说:“你要是想喝酒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保准你有喝酒的感觉,而且还遇不到坏人。”
白亦雪说:“我怎么就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呢?我还是在哈尔滨出生长大的呢?”
我说:“这个地方你肯定不知道,我敢保证你一辈子没有去过这样的地方。”
白亦雪高兴地说:“这么好的地方我今天一定要去,这瓶酒喝完了咱们就去。”
也许是因为特别想去我说的地方,白亦雪不停地催促我喝酒。
不一会儿的功夫,第二瓶酒也喝完了。
虽然是红酒,度数也不高,但是我们一人一瓶下肚之后,还是有些醉意了。
“再来!”白亦雪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平常就特别豪爽,立即又要了两瓶酒,而且这次要的是白酒。
我被白亦雪吓坏了,想不到她要和我喝白酒。
要知道白酒和红酒可不一样。
和两瓶红酒也许不会醉,但是我喝一瓶白酒绝对会醉。
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我是不可能认怂的,当即也毫不客气地对她说:“来呀!谁怕谁啊!”
喝着喝着我们就喝醉了。
后来我也不知道是谁结的账,只记得我们一起走进了一家酒店,迷迷糊糊地开了一间房间,用的身份证好像是我的身份证。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陌生的房间里,白亦雪居然也是!
她的衣服和我的衣服凌乱的扔在房间的各个地方。
我立即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揉着头一边在心中暗想:这是怎么了?我们不会又那个了吧!
我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腿,有些疼,这说明不是做梦。
该死的,我昨晚居然又失身了。
按说遇到这种情况我该高兴开心才是,可是我始终高兴不起来。
我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