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个客栈应有尽有,又不以盈利为目的,我从三岁开始,就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免费的午餐的了。所以,我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多了几分心思。我见你自木门处进出,却似乎不愿让客人注意木门,我就知道,木门后一定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吴用道:“那你为何不偷偷闯进来看看?”
胡言道:“那时我还不知道此间主人到底有着怎样的阴谋,若是铤而走险,不免会引起你的注意。”
吴用道:“所以你就假装被大玉儿的琴声蛊惑,装作对生活已完全绝望,每日醉生梦死,让我们自己把你带进木门来。我不明白,你既然要装,为何又要拒绝我安排的美色c金钱和权力的y一u hu一呢?”
胡言微笑地解释道:“我若从一开始就被迷惑了,你们又怎么会那么相信我是真的已经醉了呢。我若不醉,又如何能到这木门中来,探得其中的秘密呢。”
吴用问道:“你知道喝醉了就会被抬进木门中来?”
胡言摇头笑道:“我见你将那对生活已完全绝望的胭脂铺老板带进木门,却实在不知道要喝醉了才能被抬进来,好在阿玉闯进紫门说看到一个醉汉被抬进木门,我方才知道要装已经醉死才行。”
吴用转头看着杨樱玉,道:“所以这位杨姑娘也是在装模作样而已,并非真的被你气走了?”
杨樱玉哼的一声,道:“我才不会像胡大哥一样还会演戏,我看到他竟自甘堕落,又对我形同陌路,连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我哭着跑出去后,自衣袖中看到胡大哥写给我的字条,恐怕此时已和姐姐阴阳相隔了。”
胡言听杨樱玉一番话语,这平时大大咧咧的女子却将自己如此看重,心中颇为感动,道:“玉儿,胡大哥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我怕若事先跟你和云妹说清情况,你们不善掩饰,会露出马脚,所以当时情急之下,只好说些伤害你的言语,以骗过他们,谢天谢地,还好你有看到我自你身后经过去推那木门时向你衣袖中扔进去的字条,否则,我可真成了千古罪人了。”
杨樱玉见胡言说得诚恳,噗嗤一声,却已破涕为笑,她哭时率性,笑时无邪,实在是可爱至极。
杨柳云在一旁接着道:“èi èi半夜跟踪那两女子而去,我跟在她身后,她却没有发觉,后来,她拉着胡大哥吵闹着说这里面有机关时,我见胡大哥对她不理不睬,甚至冷言相向,我知胡大哥为人,必定不会如此绝情,果然,èi èi自衣袖中取出纸条,上面写着十六个字:我在演戏,木门有诈,寝室之中,守株待兔。我和èi èi见了,找到木门处的开关,藏在这里,果然不出胡大哥所料,我们还没等多久,你就来了。”
胡言笑道:“我曾在沙漠中了这失魂香,中者即晕,当时特别留了几份,和那纸条一起交给了玉儿。这失魂香果然灵验,否则,我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制住你。”
胡言又道:“你的问题问完了吧,若是问完,便轮到我来问了。”
吴用似乎已经心灰意冷,叹了口气,道:“你问吧。”
胡言道:“我虽知道此间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已知你们是在此练刀,却不知为何又要让人先享受这众多的y一u hu一。”
吴用道:“我们将此间布置得如此华丽,不过是想让人先享尽这天底下所有的y一u hu一,时日一长,人们便会像那胭脂铺老板一样,觉得生活了无生趣,产生绝望之情,再灌以烈酒,他们为了迷糊度日,往往就会醉死,再将他们置于圆筒之中,由巫师将他们体内的绝望之元气吸出,再传入刀中。此刀是远古时期黄帝部族联合炎帝部族与蚩尤部族进行的涿鹿之战时遗留至今之物,此刀魔性已遭封印,只有集满八百一十人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