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事吧?”
她闷闷的回答“没事”
“没事你趴着,是不是人不舒服,要去医务室吗?”
黎悦澜一抬起头,梁婧就眼尖的发现额角的肿块,激动地咋呼道“你头怎么了,不是被人打了吧”
“你轻点!”黎悦澜郁闷“被球砸到了”
“谁砸的,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顾清河”
“……”梁婧觉得自己无能为力,只好安慰的拍了拍黎悦澜的肩膀,以表同情过后,又问“你怎么招惹上他的?”
“经过操场的时候不小心被他砸到了”
“那么倒霉,遇到他还真没好事,下次再碰到他就绕道走”
黎悦澜叹气,不愿再想那人,最后在梁婧的陪同下去了医务室,抹了药膏,头发一放也看不出什么,不然没法和妈妈交代。
也许是疼痛导致的记忆深刻,所以她这辈子也忘不了顾清河。
以至于到后来的分手也是明珠肺腑,因为那人给予她的和夺走她的那些比在阳光下的尘埃还要多。
她和顾清河之间的界线清楚的不能在清楚,因为从农村里来的孩子,一天到晚想的就是出人头地,除了睡觉,别的时间都在学习,像她晚上做梦都是英文单词。
而顾清河能上这所高中是花了很多钱的,据说他差分数线三百多份。
发生了那件事后,黎悦澜再见到顾清河就是低着头的,而顾清河跟没事人一样,一眼也没看过她,久而久之,她也没再当回事。
从那之后他们就没什么交集,从高一开始,班级就分为两大阵营,有钱人和读书人。
有钱的同学是土生土长的城市人,当然,也有偶尔的例外,不同农村人的彷徨,他们生来就带走城市的优越感,他们光鲜亮丽,锦衣玉食,时髦又高尚;相反,不用说,农村人,别说比穿着打扮,看起来就老实巴交,黎悦澜这样头发还能夹个漂亮的夹子,已经成为人上人了,不过他们成绩很好,每天沉浸在书本里。
所以,她对于如何和顾清河关系好起来并没有什么记忆,再后来,黎悦澜才发觉他们之间是毫无征兆的进入对方的生活乃至生命。
下午没有课,于是梁婧就拉着黎悦澜去看新生军训,军训都是老一套,就是像个傻子一天站到晚或者是蛙跳,也就男生好动,求着教练学习什么匍匐前进之类的。
新生军训,不看白不看,周围很快就围了一大堆人,说这个漂亮,那个帅的,教官还特地从人群中挑了两人男生,一矮一高,矮个男生,黎悦澜是不认识,但高个认识——是顾清河,他不过是刚好路过就被选上的。
比赛蛙跳,顾清河是第一组组长,矮个男生叫徐浩,是第二组的组长,石头剪刀布,谁赢哪组先。
那天,顾清河沿着操场跳了一圈,经过黎悦澜身边时,她清楚的看到,那人的汗水沿着脸颊两边滴下来,太阳铺在跑道上,照在他的脸上,映成了红红的一片。
毫无疑问是顾清河赢了,最后和徐浩来了次兄弟之间的碰拳,算是友好结束了。
“看见没有,我就说顾清河会赢,yes!”梁婧兴奋的手舞足蹈,可是黎悦澜盯着一个地方,久久没有回话,梁婧觉得奇怪,碰了碰她问“喂,你怎么在发呆啊”
她猛地回过神“有吗?”
“你是在看顾清河吧”梁婧一副能理解的样“正常,顾老大人帅没办法,吸引人目光,也不知道将来什么人能征服他”
黎悦澜看着他,顾清河和身边的兄弟不知道说什么,目光无意间扫过她,反而微微一愣,她倒是想做错坏事一样紧张,最后冲他露出了个微笑。
从那天后,两人的目光时常会对上,顾清河一礼拜只有两三天是在学校,就算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