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都应声站起来举杯。
“这第三杯呀,我要敬一下明爷。明爷,啥都不说啦,先干为敬。”说着赵长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爽快,好兄弟!”刘黎明也跟着站起来,说:“在麻将馆能结交这么多好朋友,值!干啦。”
接着就是各位牌友的相互转圈敬酒,话题自然离不开牌场上的恩恩怨怨。
“宝哥,以前那件事情多有得罪,不说啦,多担待,多担待,我先干!”黑脸说道。
“没啥没啥,今天高兴,咱不说不高兴的事情,那算啥?来,干!”
酒是越喝情越深,牌是越打越精细。而在此时的酒桌上,以往牌场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不管在心里是怎么回事,在表面上都化干戈为玉帛,一团和气。
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哥们以后招呼着小弟哦。”
天南海北,离奇古怪各种话题此起彼伏。
气氛浓厚,杯盘狼藉,几个男牌友的脸上都写满了醉意。
黑脸灌下一杯酒后,把脑袋仰靠在椅子上,黑黑的脸上透着红色,黑红这么一搅混,脸就变成个茄子。他点上一支烟,鼻孔里喷出两股浓烈的烟气。借着浓浓的酒劲,他说:“哥们妹们,昨天晚上,我梦了一个梦,嘿嘿,不知该不该在这里说?”
瘦猴精一听黑脸这么说,就来了情绪。他探过身来问道:“黑老兄,什么梦?说说。”
宝哥笑了笑,说:“哈哈,估计是黄梦。”
刘黎明看了看黑脸,说:“憋在肚里难受,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哪——那我就说了,涉及到的人,你们可别骂我。嘿嘿。”黑脸看了看大伙儿,觉得有的心虚,试探地问道。
“没事儿,说吧,谁能管了梦里的事,jg chá也管不着。”李笛笛鼓励道。
“好,那我就说说。”于是,黑脸来了精神,他坐直了身子,“嘿嘿”了一下,说:“还真让宝哥给说中了。来,我就说说。好像是下午的时候,我走在金银街上,哎,平时很热闹的街上咋就不见一个人?我有点纳闷。我来到大发麻将馆,见麻将馆的门开着,空荡荡的,老板也不在,容嬷嬷也不见,麻将馆里静悄悄的,奇怪呃。我上到二楼看看。嗯,有三个人,芳芳c牛牛和于莲花,她们都坐在麻将桌前低着头看sh一u ji。这时,芳芳抬头看见我,高兴地扑过来拉着我的手,急呵呵地说,黑脸哥,你可来了,救场如救火。来,咱们丢风。牛牛见我来了,赶忙起身给沏茶,还问我喜欢喝什么牌的。于莲花更好,二话不说就跑过来,两手扳住我的脸就给我来了一个嘴对嘴。于莲花那家伙啃西瓜似的,啃得我都喘不过气来啦,呵呵。她啃了我后,我趁机摸了一下她圆滚滚的大屁股,过瘾!今天这是咋啦,怎么我就突然成了个香饽饽?你们平时不是喜欢明爷吗?芳芳说,哪里哪里?黑脸哥,我们就是见你亲。这时,牛牛看见于莲花亲了我,她也不甘落后,跑过来抱住我也是一顿乱啃。哎呀妈呀?咋了这是?”
一桌人都羡慕嫉妒恨地坐在那里,听着黑脸的意淫。
周芳芳c牛牛捂着嘴埋着头嗤嗤地笑,两人的肩膀不停地抖动。
“哎!我说你俩,要笑就笑出来,别爬在桌上嗤嗤的。笑和尿一样,都不要憋着,憋尿伤肾,憋笑岔气。”刘黎明看见周慧芳c牛牛爬在桌上不抬头只顾笑,就愈发煽情地说。
周芳芳c牛牛两人听见刘黎明火上浇油,肩膀抖得愈发厉害。
有效果,没有冷场。黑脸越来越得意,他接着说:“我说,哎?怎么不见明爷c笛哥c瘦猴精c宝哥他们?牛牛抹了一把眼泪说,明爷不在了,笛哥不在了,宝哥不在了,都不在了我就纳闷你们怎么都不在啦,这可如何是好,以后打牌咋打呀?芳芳说,黑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