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有一条和三条,这可是坎二条呀!
牌,就这么怪。常打牌的人们都知道,你若今天手气兴,来的都是有用的牌,好牌围着你献殷勤。即使打错,一会儿就又能补起这张牌。有时候即使是最后一张,你也能海底捞月,自摸。
冥冥之中的运气与劫点,谁也无法左右,不管是权贵还是布衣。
牛牛又打出一万。
“嗐!”黑脸又放到了一对儿一万。这时黑脸才说:“哎,葛老师你看,你看呃,我这手里有对一万c对二万c对三万,该碰吧嘿嘿,不是专门截你,这牌就是这样,没办法。嘿嘿,主要是人家牛牛打得好,打得好哇!”黑脸添油加醋,专门夸奖了一下牛牛。
“好什么好?你还夸?把我的牌都给碰跑了,今天算倒霉了!”葛健火狠狠地说:“你看我门前才打了几张牌?这牌打得牛牛,你也是的”
“怎么啦?”牛牛截住葛健的话,翻了他一眼:“葛老师,有什么话就直说。来这里打牌是图开心,大家不是来这里找别扭的!对吗?”
见这火候,何老板赶紧灭火:“葛老师呀,牛牛呀,我看呢,你二位都少说几句,和气生财嘛!别闹什么意见,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苦呢?”
这时,葛健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镜,没有再言语,眼睛却盯着对面老板起的啥牌,到底是插到牌里还是打在锅里。
何老板起了牌后眉毛就又皱了皱:“嗯?都把条子碰。”何老板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口,便赶紧打住,轻轻地把那张牌直接打出来。
“哎呀!”葛健这下被气得几乎要吐血,他的手里有七条九条。这一c三c五c七c九条的牌,龙头龙尾都有,这几下下家的碰把六条c二条c八条全给碰跑了。要不,四条的龙早听起口了啊。这该死的对碰。“唉——”他长叹一声:“这牌,没法打呵。”葛健摇了摇头。
空转了一圈,没有人发碰,葛健起了个红中,红中作对,一二三饼成搭,还有几张废牌。
“九万。”牛牛边打边说。
“来。”黑脸又叫一声,亮了对九万,把一张废牌上架,宣示自己听口了。
何老板起牌后,看了看黑脸跟前打出的牌,条条饼饼的牌都有,而且首先打的是条,她考虑黑脸是缺条,冷静地判断后,她说:“四条。”
“哎哟,我的妈呀!”葛健叫了起来,他见何老板打出的是四条,用手搓了下自己的额头:“这牌碰得牛牛,你不看黑脸缺的两门牌你应该打控制牌,控制下他。”
“葛老师,我这牌缺的是万,留万干啥”牛牛反问。
葛健说:“哼!这下好了,黑脸的牌臭了。”他满脸的不高兴,拆开条牌打,反正是不点炮。
从上场后,葛老师就一直埋怨着牛牛,闹得两人都不高兴。牛牛平时打牌很温柔,轻打轻放。这时牛牛也不吭声了,只是把心里的不悦发泄于牌中,重重地打出一张条子牌,“呯”地一声。
见此,何老板说:“哎,别不高兴,好好打牌。”
轮到黑脸起牌,只见他把起的牌住桌上一剁:“吊八万!”
几个人看了看黑脸的牌,清一色,没错。
此时,黑脸的脸上放着光芒,“嘿嘿!庄家二十八,旁庄二十六。”
何老板对黑脸说:“大家都学过数学,别叫唤。”
“唉,咱的龙被甩飞了,人家摸了清一色,一里一外得多少个点这牌打得唉,也不知甩啥嘞甩?”
牛牛则一声不吭,拿出二十八个点递给黑脸。
听见这边的动静,在别的桌看打牌的瘦猴精跑过来问道:“黑脸牛逼,摸了清一色”
黑脸看了一眼瘦猴精,得意地说:“嘿嘿,你看这牌,本来是七对的牌,但我随机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