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自己失态,耳根也红了,想都想不清,自己怎会伸手拉人耳朵?被小心一吼。刹时也松了手,窘困非常,若非是深夜,想态可就原形毕露了。
也许小心长得一副给人亲切感的脸孔,金玉人直觉上已对他产生好感,又在气笑之下,一时激动也就做出如此举止,这是她十来岁时对付弟弟王玉的招式,已多年不用了,不知此时为何又用了出来。
小心摸着耳朵,讪笑道:“难怪你弟弟的耳朵特别尖。原来是这么回事。”
金玉人斥道:“废话少说,再胡说,我就拉断你耳朵!”脸容更红了。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明白。”
“可恶…”
金玉人恼羞成怒,追前就想开打。
小心矫捷地跑开,惹笑道:“别再来了,我可吃不消,时间已差不多,还是去找你爹谈生意吧!”
“还差不多?你以为现在是太阳刚下山?”金玉人又追了四五步。方放缓脚步,话题拉回正事,已不再像方才那么困窘。
小心往西边山头瞧去,弦月已快沉入山中。至少过了四更天。他干笑不已:“时间过的叮真快。一眨眼,就不见天日。”
“那你还不快跟我走?”
“走是要走,你不觉得少了一个人?”
小心想及公孙pào此时必定酩酊大醉,如此去见金王天。不知金王天老脸将如何变幻,不禁哧哧笑个不停。
“他就在附近,我去找他,马上就可以跟你回去。”
不等金玉人答复,他已先溜向小巷,金玉人怕走失了人,也快步跟去。
及至牛ròu丸酒销,店门未关,几个醉鬼可醉成一团,小心笑态可掬,很快遁了进去,金玉人心知又闹个笑话,又气又莫可奈何。
小心很快架起软趴趴的公孙pào,憋着笑意地走了出来。
金玉人道:“他可以不必去吧?”
“不行,他也是主角之一,少了他。生意可谈不成。”
小心有意闹笑话,存心扛着醉鬼去见金王天。
金玉人没办法,为了别让父亲久等,就由他去了。
“走吧!待会儿看你如何向我爹解释。”
小心觉得想笑,对一个醉鬼还能如何解释?
三人又匆匆向金玉楼奔去。
金王天等久了,反而出奇冷静,倒是金王超不时前咕抱怨,好好的床不躺,还要在此坐冷板凳。
小心终究还是来了。
人未到,酒气先飘到,金王天眉头不由一皱。
金玉人领着小心走进豪华大厅,明亮的灯火照出她略带窘困的表情,她强作镇定:“爹,他们来了。”
“来了?!谁是第一当?”
金王天惊愕地看着小心及公孙pào,直觉判断两人不可能是第一当,复往女儿瞧去,目光再落往大门。
金玉人稍带困窘道:“他就是。”手指指向小心。
“是他?”金王天眼珠睁得大而亮。
金王超已忍不住冷笑:“天下第一当怎会是个小鬼?妹姊你太会捉弄人家了吧?”
君小心笑道:“诸位吃惊了吧?不过没关系,现代的人是重材不重料,只要管用就行了。”
金王超笑得更是不屑:“哼哼!一个醉鬼、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敢找上金家谈生意?我看连金家扫地的都不值。”
小心笑道:“个人看法不同,至少被天下第一楼上上下下等了一个晚上的人来说,我是觉得蛮有价值的。”
这话可说得金王天老脸猛抽,金王超更是怒不可遏,想嘲笑人家,却被反嘲,掌击扶手已站了起来。
“你敢放肆?”
小心笑道:“我是来谈生意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