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睡得流口水了!”
悠悠醒来,看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此刻坐在床边的敏儿,稍微欠了欠身,算是生个懒腰:“哎,正梦到吃广东的烧鹅呢,深井烧鹅,这流口水不是很正常吗!”
“你就一吃货,连重伤躺病床上,都不会想着介口,你不知道啊,烧鹅有毒。这徐达不就是因为背上长个疮,而朱元璋给他送了一只饿,他吃完就死了。”
“你那里听来的市井传闻,所谓鹅有毒,是湿毒,不是毒药的毒,中医上的毒跟毒药的毒是两码事。。。。。。还国际刑警呢?这个概念都搞不懂。就像你说的,我都已经是身中六枪,剩下半条命了,不趁能吃的时候多吃点,万一挂了,岂不是变成饿死鬼!”
“我呸!你快吐口水再说一遍,什么万一挂了。。。。。”敏儿骂得娇磌。
知道说错话了,赶紧赔笑脸:“对对对!不会挂,无穿无烂,长命百岁!”拿枪的人都迷信,做事前都会拜一下关二哥,这走黑道的人就更迷信。
“看你那傻样,白痴一样。”
这时候,小陈听到厕所里有水声:“谁在厕所?”
“米歇尔啊!你不是让我寸步不离地保护着她吗?”
小陈盯着敏儿:“怎么这次你就这么听话?”
敏儿扭头看看厕所:“我只是执行命令,怎么样?我乖吧!”
这时候米歇尔也从厕所里出来:“陈哥,这花你喜欢吗?”
这怎么回答,说喜欢,怕敏儿又想多了;说不喜欢,又怕米歇尔心里难受。
“米歇尔,你现在是焦点人物,你不应该乱走。”
“我没有乱走,我是征得叶警官和黄警官的同意,在颂猜和蓬皮的保护下去买的花,也不知道你这里缺什么,所以只好买个花来慰问你。”。。。。。。“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我这人皮糙肉燥的,皮外伤,没事。”
看着敏儿想说什么,但嘴角动了两下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小陈不知道自己这老婆会不会有耍什么小性子,马上开口说道:“好了,你们俩都在,正好我有事,要对你们说。”
两个人听小陈这么说,也就停住心思,听听小陈要说什么。
“你们两个,明天马上给我回中国去,这事我已经跟叶sir打过招呼,你们就不要任性了。”
真的不出小陈所料,米歇尔压根没等敏儿说话,就开口反对:“陈哥,你无权支配我的自由。”
哎,这米歇尔怎么就说不通呢?“米歇尔,你听我说,说完了你再反驳好不好?”
“你说吧!我到那都是一个人,在南非和在中国是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你现在不再是一个赌场的中国部经理,你是一个专家,一个库鲁病毒的专家。”。。。。。。“我已经跟顾大使说过,他会通过外交部,跟国内的相关机构联系,你想继续你的研究,哪国内苦役给你提供条件,并且,在中国,没有人敢像在南非那么猖狂,因为中国的警察做事是认真的。”
“陈哥,你的意思是,中国的相关单位会给我提供实验条件,让我完成我的研究?”
“当然,这世界上,马兰大教授已经找到了库鲁病的抗体,这个我相信你作为库堵教授的助手,你不会不知道,后来你又跟随库堵教授,对库鲁病进行了多年的研究,根据最后破获的电脑记录,你们离成功复制马兰大教授的病毒抗体也就差一步之遥,你对库鲁病研究的所有记忆,都会大大地促进库鲁病抗体研究的进步,所以只要你愿意,中国的研究机构都会愿意给你提供帮助的。”
“为什么要在中国呢?在南非不行吗?纳塔尔大学医学院的实验室就很好,各方面的仪器,设备都齐全,我对那里的环境也熟悉,我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