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你好,我是司娃吉局长,德本警察的最高指挥官,我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司丽斯刚走没几分钟,小陈还在等着医院的午饭,一个高大的杂色鬼就敲门走了进来。
因为前面司丽斯已经跟小陈提起过,说德本警察局新的指挥官要来拜访自己,所以小陈对这个高大的杂色鬼进来,也就没有什么意外。这时候的小陈,已经再三要求护士把自己给半靠起来,这样的姿势,比平躺着好手多了,起码可以看看吊在天花板上的电视。
“局长,你好!谢谢你从百忙之中来看我。”
“陈,你太客气了,你是我们德本甚至南非警察敬仰的人,你以一个人的力量,铲除了警察内部的。”
真是哭笑不得,难怪莫名其妙地被袭击了,原来司丽斯把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全部推到自己的头上。“局长,我想你误会了,这一切都是总统和司丽斯在幕后策划,我只是一个走在前台的木偶。”
“哈哈哈!。。。。。。陈,你真是太谦虚了,对的,你们中国人做事就这样,总是这样的谦和。”。。。。。。“好了,客气的话我说完了,你看你身上还是有伤,行动不便,但我要做的事情,还是要做,所以只能冒昧地打搅你。”
“什么事?你说吧!”
“总统,国会常务委员会,司丽斯队长在我接到任命的时候,都跟我说,我来到德本的主要任务是抓捕塞库,这个人我就不给你介绍了,我相信你对他的了解比我多,现在我来请教的是,我该从那里入手?”
我靠!是我做德本市警察局长还是你做警察局长,你是警察局长在你自己的地盘上,你竟然没有自己的主意?
“是司娃吉局长对吗?”
“对!我叫司娃吉,马酷大。”
“你刚才说你问我有什么办法去缉拿塞库?”
“对!我有我的想法,但陈,你知道的,我刚到德本没几天,这个案子,我听说过,但不熟悉,你跟塞库已经打了快九个月的交道了,跟我比起来,你应该比较了解他,所以我特意来向你请教,这样我也可以少走弯路,尽快展开我的工作。”
这家伙来了一个南非人少有的谦虚。
“局长,在抓捕塞库的过程中,他应该也受伤了,我建议你派出警员,搜捕全城所有的诊所,尤其是在市场区等人员居住比较混杂的地区的那些地下诊所,塞库现在应该是浑身是伤,假如他不找医生,不上药,我想再健壮的人都撑不住的。”
“对!你说的对。所有医院我们都出了通告,也就是说,他只能去那些无牌的诊所,消炎,消毒的药水,药品。。。。。。对!陈,你说的对,我现在就让手下去所有的药房,这些药水,药品都是处方药,这样我们一下子就能查出塞库在哪?”
“还有就是,原来他一直出入在杂色人的聚居区,但现在三番四次的逃脱,我想他会不会改变策略。。。。。。”
“我给来个全城搜捕?”
“我想,你是否能出通缉令,报纸,电视公共场所,全面地来,这样全面撒网,或许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他的行踪。”
“你说的对,这是总统吩咐的事,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还有。。。。。。”
“你还有什么事?”
“局长,我在纳塔尔省精神病院附近遇袭几次,我查过了,那里是月河警署的辖区,你帮我看看,这个警署有什么问题,因为几次遇袭,都是明目张胆的警车,军装警员,所以,你留意一下,还有,国际刑警的唐马思主任是在精神病院被哈逊给打死的,据我所知,哈逊只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怎么会出现在纳塔尔省精神病院,南非的医科学制是七年,七年后才会去医院实习,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