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一句话就让小陈刚刚稍微放松的神经马上又绷紧了,表现在手已经不自觉地膜别在皮带上的枪。
马酷尼一看这情形,马上伸开双臂,死死地抱着小陈,同时回头对那个护士说:“那是警犬,你快找个兽医来给他包扎,费用算到德本警局的账单上。”他明白,眼前的这个中国人在高度兴奋的状态下,与得了狂躁症的精神病患者根本没有任何区别,一堆的jg chá面前,他敢夺枪,开枪,完全是一个疯子,更何况他的同伙就是死在这里,这对于他来说,多少对这里会有一点戒心的,而这个不懂事的小护士还来个白眼,这压根就是在找打,但自己一个堂堂的jg chá局长面前,能发生误击案,这不让人笑掉大牙吗?所以他赶紧抱着小陈,别人他能腾出手来拿枪,另外一方面对护士表露自己的身份。小护士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看马酷尼的举动和说的话,就知道这个大胖子一定是有来头的家伙,所以马上顺着台阶下:“好的长官,我马上去做。”
算是把事故给平息了,看着小护士小跑走开,马酷尼堆着笑脸,对小陈说:“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你的伤口还在淌血呢!”
这倒是实话,小陈忍者疼:“好的,我不生气,你先把我放开。”
这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放开小陈后马上问小陈:“陈,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你带着荷西去抓塞库吗?怎么现在变成了中了塞库的埋伏了呢?”
问得好!这也是小陈猜不透的,为什么这几次,从jg chá局出来,去民俗村庄开始,与其说是自己一路要去捉拿塞库,不如说是塞库一个一个坑地挖给自己,而自己每次都稀里糊涂地往下跳,爱德华港是如此,穆萨家里是如此,到今天鹰巢遇袭,同样是如此,看来塞库这个家伙很了解自己,所以每次他都能步步抢先,真的要不是上帝保佑,自己可能早就去找邹师傅聊天了。“塞库他好像算准了,我一定回去找他,所以就在鹰巢哪里设好了圈套,我今天有几乎一脚踩下去了。”
“陈,听我一句话,以后你有这种事,通知一声,我会马上给你调派人手。”
“马酷尼,我知道你的好意,我只是不能相信德本警局所有的警员,你知道的,他们在钱的面前,已经分不清是非,我没有通知你,只是怕走漏了风声。”连小陈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怎么对一向鄙视的马酷尼,讲这么多,或者人家在下班后,还来看望自己,可能这一举动把自己给打动了吧!趁这时间,赶紧问问他关于自己离开德本后发生的事情,或许从这些能知道的表现中,自己能归纳出些什么。“马酷尼,我们找个地方说说话,这样,那几个军装jg chá,马上守着荷西,直到荷西醒过来为止,你知道的,王林莫名其妙地在这里过世,我心里面有个疙瘩。”
就在圣玛丽医院的咖啡厅中,小陈难得地跟马酷尼能坐下来说说话。
海边的气候还真是变化无常,一个小时还是朗朗天的,这几阵风已过,倾盆的大雨随即而来,小陈用小勺调和着咖啡,问马酷尼:“局长,告诉我我离开这一阵子,德本发生的事情。”
小陈这样一问,却让马酷尼不知道从何说起:“陈,你想知道什么?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这样好了,你想知道什么?”
也对,这千头万绪的,你让人家从哪里开始?“汤姆是怎么死的?”
“他是自杀。”
“自杀?”小陈还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汤姆竟然会自杀?“局长,可以告诉我他自杀的动机吗?我在《非盟大会》开幕的第二天就在电视上看到了他的死讯,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当然,丢了这么大的一批u qi,他作为直接的负责人,他肯定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但也不一定就是要以命相抵吧?”
“他确实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