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睡了。并且在小陈的记忆里,这是小陈见过睡的最晚的南非人。
早睡早起身体好,这是小时候长辈们告诉小陈的,但自从打开了国门,日复一日的灯红酒绿,年复一年的繁荣昌盛,在中国,除了偏远的山区,基本上没有早睡早起的城市了。就如小陈大学毕业后在国内那短短的两年的生活,晚上十点才吃饭,早上十点还在床上。反而是来到南非,这种久违的健康生活,又回到了小陈的身边。并且已经有适应了这种童年般快乐的生活,但与生俱来的压力,又让人们回到了煎熬的过去,又回到了晨昏颠倒的日子,人一辈子到底是为什么?像邹师傅,像虾仔,雄哥,为什么?为钱!
邹师傅一辈子九死一生,到最后客死他乡,是为了钱;虾仔,雄哥打打杀杀的,过着刀边子舔血的生活,也是为了钱;虽然他们为钱有各自的理由,但总不能否认眼光都掉钱眼里去了。
那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也是钱。50万兰特,不少呢,50万!等一下,这货值500万,假如自己找到了这批货,那
想到这是一身的冷汗,仿佛已经看到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虾仔推了小陈一下:“你坐在窗台上也能打瞌睡?不怕掉下去啊。”
这一下可真的把小陈推醒了,看看虾仔,回忆一下自己刚刚想到的事情,马上深呼吸了一下定定神:“晚了,有点困了。”
“,你这家伙,假如我在前线像你一样,早被越南人给干掉了,还是你好命啊!”
小陈嘘了一声,指指楼下的围墙,示意虾仔下去。
摸黑下了钟楼,原路出了教堂——怎么这教堂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这里连看门的人都没有?
围墙外,小陈指指车库:“我们去看看剩女的车库吧,看看有没有今天贵开的那台老爷车。”
“好,”虾仔应了一声,就往车库走去。
“汪,汪”随着一连串的狗叫,不知道从房子的哪里窜出了一只中等体型的狗,对着虾仔就冲过来,小陈一听见狗叫,就吓得连忙转身跑,回过头看见虾仔,却是不慌不忙地对着扑上来的狗抬起就是一脚尖,刚好踢在狗的喉咙处。只见那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呜咽着就调头跑了。
但这几声狗吠,引起了村里吠声一片,此起彼伏。
小陈看见虾仔还往前走,就赶紧跑快两步,拉着虾仔,往村口指了一下,刚出这间房子的范围,房子的卧室的灯亮了。
“现在怎么办?”虾仔跑步间问小陈。
“算了,明天再说吧。现在那两个剩女都被惊醒了。”
两个人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村口的高速公路前。
虾仔转过头去,看看没有人跟着,就停了下来:“我们跑这里来干什么?”不愧是当过兵的人,这么差不多一公里的路,他竟然一点都不喘大气。
小陈却不行,喘着大气,最后还咳嗽了几声:“这这这“又是一阵咳嗽,咳得连气都喘不上了,弯下腰拼命咳。虾仔见状,也走上去,帮小陈拍拍背。
“没,没事了。”抬起头来,手还是捂着胸口:“谢谢你,我没事的,好久没跑步了,这一跑才知道真的是身体不好了。”终于平息了气喘:“等狗叫停了再回村里吧,要不一路狗叫,村里的人就能大约知道是谁闯进剩女的家了。”
嘿,还是这小子脑袋转得快,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虾仔还真有点佩服小陈了。
深夜的高速路空无一人,小陈和虾仔坐在路边,听听着小渔村已经恢复了平静。这时只有阵阵的海涛声,有节奏地”哗哗”地响着。
估计被吵醒的人们已经又回到温暖的被窝里了,小陈站起来,裹了裹身上的风雨衣:”咱们走吧。”
“我们现在走大路回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