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sh一u ji,知道diàn huà是虾仔打来的。雄哥想起,下午分手前,自己嘱咐过虾仔,每天给自己一个diàn huà,汇报当天的情况。记得汇报情况是好事,但也不用这么晚吧,假如自己已经睡了呢?
”雄哥,抱歉这么晚才打diàn huà给你,因为一直和阿陈在一起,我不方便说话。我现在刚出九叔的房子,去村口教堂看看阿陈。”
“教堂?”雄哥不解:”阿陈去教堂干什么?怎么这么晚了还去讲耶稣?他信上帝的呀?”
“不是去讲耶稣,是因为教堂钟楼的窗户,正好对着圣女的房子,今天白天有人来找罗本,说罗本有东西在那房子里。阿陈估计罗本就是水手,他想知道留在那两个圣女房子里的东西是否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些货。”
雄哥更是不解:“你说什么圣女?”
虾仔简明扼要地把事情和雄哥解释了一下,然后挂了diàn huà。
看看已经是一点多了,睡不着也躺着吧!明天还要盯着穆萨请来的律师,自己当然不能直接出面,但律师进去jg chá局前,自己最好能先见见。
跟着小陈fān qiáng进了教堂,就找到了离没有围墙的那两个“剩女“的家最近的窗户,看来这教堂还真是有些日子了,楼板和楼梯,门窗都是木头的,有些已经霉烂。先是在大厅静静地看了一圈,看看除了大厅有几盏微弱的灯,其他的地方到处都是黑黑的,估计不是没人,就是已经睡了。于是两个人蹑手蹑脚的找到了钟楼的楼梯,轻轻地去到那扇比较容易t一u kui的窗户,小陈推开窗,看看离地面不是很高,估计也就是一层楼,三米高左右。围墙就在脚下,想想即便是有人发现自己从围墙跳下去,也应该可以,就让虾仔回九叔家看看福伯,自己坐在窗台上,盯着窗舷下的房子。
窗对面的房子,正门正对着窗口,客厅的灯还亮着。正如虾仔说,小陈也看到一个从倒影上看似乎是光头,但穿着裙子的人在走来走去。至于样子,高矮等,还真看不清。正门的前面就是车库,好像只有门,没有窗。小陈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跳到院子里看看里面停着的车。
一阵风吹来,好像云遮住了月亮,眼前房子透出的灯光越发觉的亮。小陈感觉有点凉意,下意识地裹了一下身上穿的风雨衣,这衣服还挺管用,遮风挡雨的,所以小陈就一直带在身边,今天又派上用场了。
坐在窗口,盯着对面,看看没有啥动静,慢慢地精神就不时那么集中了,开始想前天的老郑,昨天的穆萨,想想雄哥交给的这个案件,想来想去,总是觉得这两天过得怪怪的。自己答应雄哥到德本来就有点怪,不探友,不访亲,只是一句帮忙,连帮什么忙都不知道,就懵懵懂懂地开了四百多公里的车,来到德本。一路上还因为老郑的梦,提心吊胆的。来到德本,从见到雄哥到游艇码头,大把的时间,雄哥却硬是没有告诉自己一声到底是为什么叫自己这样长跋涉来到这里,搞得自己疑神疑鬼的,最后还以为人家要做掉自己。好了,接了这个案件也是这样无厘头,好像发生的每件事都不在正常人的逻辑思维当中,有些东西直到现在,自己也想不通。反正是怪事连篇,尤其是今天还出现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说出来还把福伯给吓个半死,但自己明明和这个贵说过话,握过手,然后这个贵就消失了。还有这个水手,最为奇妙,雄哥和虾仔说他大字都不认识一箩筐,现在给自己的唯一线索却是个高科技的数字解码器。真不知道这水手如何知道使用这些高科技的东西。罢了,还是等他醒来,能说话的时候再去问他吧!
想到这儿,就连自己在这里做什么都开始怀疑了。自己在看什么?看着里面的两个被彻底洗了脑的老女人?这时,看到对面房子的灯灭掉了。看看表,已经是凌晨1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