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可以说是个真正的古惑仔。现在能暂时跟着自己干,只是看钱的份上,一旦没有任何利益,他可能立马走人。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把这批货找出来,做完这次的交易吧。本来有些以后的计划还想跟他说,但看他的情况,还是暂时闭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又想到了邹师傅,这个自己应该叫声“哥“的老兄弟,可他也真的是一辈子走霉运,早年游泳偷渡香港就不说了,这来南非十几年,被骗c被欺负c被抢c被盗,反正是经历了这诸多的磨难,现在终于搞定了南非的身份,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华侨了,却怎么能这样不小心,自己离开几天,就
暗自伤神了片刻,心还是回到了眼前的案子,不知道穆萨明天请的律师和jg chá交涉会怎样,jg chá会配合吗?希望别出什么差错,更希望能打听出有价值的信息,好让小陈能看看怎么去进一步分析出案情。
水手不知怎么样了,是还在昏迷还是醒着?这jg chá为什么就不让探视呢?小陈说的对,能和水手说句话,说不定就能知道他把货藏哪了。这家伙也是的,明明是个文盲,这次却玩什么高深,弄了个解码器作为这个案子唯一的线索,好了,现在知道什么叫劳民伤财了。
一声汽笛的鸣响,打断了雄哥的思绪,这非洲第一大港,还是依然的繁忙。
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咖啡——味道好苦!
两年前和老婆离婚了,为的是不让别人在孩子背后指指点点,正常人家,谁想有一个的老爸,可作父亲的心思他们懂吗?什么叫没有办法,小陈也是一样,这两天他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这个事情:为什么不拿些利润做些正行的生意?可有什么生意的利润会比贩毒高呢?没办法,要吃咸鱼就别嫌渴,这是一条不归路啊。虽然说谁都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但有些路,明知道是没有尽头,但还是要走下去的。
把剩下的咖啡一口喝完,这么难喝的东西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乐此不疲,还是真的不如中国的茶——有些东西习惯了,不能改了。
看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香港应该是早上了。拿起sh一u ji,拨通了前妻的diàn huà。
“雄,你别打了,让孩子门多睡一会吧,他们都不愿意见你。”虽然能听得出前妻是一腔的无奈,但自己的无奈谁理解呢?孩子嫌弃自己是,自己不做,他们吃什么,喝什么,住什么,还上贵族学校,谁给他们付学费?想想就气愤,这孩子连他们老爹都嫌弃,自己还整天坐这些偷鸡摸狗的违法的事情,赚了钱是为谁的?还不是为了他们。
放下diàn huà,还是没有任何睡意,想想小陈c虾仔,他们不知道在那个破旧的小渔村在干什么,下午小陈神神秘秘的说有些什么线索,要留在那个地方继续找证据,还把虾仔给留下了。这半天过去了,到底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证据?希望别闹出什么动静来,尤其那个房子是九叔的地方,这个南非黑道的老大,自己多少都要给点面子的。
光头平呢?去了这么半天,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他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脾气又不好,别给jg chá逮住了,再给自己惹来麻烦。光水手这次的事就够烦的了,希望别再出什么幺蛾子。想到这儿,给光头平打了个diàn huà:”阿平,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佬,我们早回来了,现在在隔壁房间睡觉啊!”话筒中是光头平的声音充满睡意。
原来早回来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这什么都要自己操心,这当兄弟和当老爹也差不多了。
这光头平也是个人物,女朋友留学去了美国,他竟然花痴地自己偷渡去美国陪伴女友,在唐人街的餐厅做厨师,供女友上学。女友毕业了,找到工作了,办好了身份,但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