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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爷刚饮酒,只听得楼梯声响,又见一人上来,武生打扮,眉清目秀,少年焕然。展爷不由得放下酒杯暗暗喝彩,又细细观看了一番,好生的羡慕!”

    “这英雄老矣,就如同那大江东去一般,早在那天涯海边没了踪影!就当如今!白衣墨靴!玉面铁树!一把宝刀悬腰间!大名鼎鼎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当世英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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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当年不带刀,带刀容易翻墙头卡着裆,可他就那么喜欢白五爷,于是他偷了一把白面折扇,上面没有字,他就自己拎着毛笔滴答着墨,乱七八糟的写上三个大字:白五爷!

    后来饿的要死,就把扇子个当了,等到有钱了,又赎不回来了。

    可这白花花的银子啊,就在他眼睛里上蹿下跳,什么烟锅,什么宣纸,什么白五爷,都不如刺眼的银子!

    可他身后始终盯着两个人,两人背后背着剑,两手用布条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左边那个个高一点的胳膊壮硕的吓人,而右边那个挎着小竹篮的年轻人却稍显瘦弱。

    但是那个年轻人的两脚,抓地抓的却是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纰漏。

    铜烟锅就插在腰间,也不管两个人剑术如何,老头子就差一句话:敢不敢搏一搏!

    他当年喜欢白五爷,他年轻时就想成为白五爷那样侠义之人,可到底是家里没钱,吃不起饭,买不起白五爷那身白衣墨靴,喝不得春风一醉酒,啃着饼子与青菜,成了个不敢偷富贵人家的梁上飞贼。

    而如今,他已过花甲之年,也不知还有几年能活,想来这辈子最好的事儿,也就是用他的板车换了老地主不用的玉嘴烟锅。

    “你敢动手吗?”

    老头子窝坐在板车上,瞅着老马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晃荡,右手攥着铜烟锅的烟杆,整个人却像快睡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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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歇会儿!”

    “两位爷,歇会儿啊!”

    同行一摆手,他喝停了马,抄起腰间的水囊就喝了起来,等喝完了还往手心里倒了点水,凑到马头下面。

    “嘿!停下来了!”

    “呦”

    老头子浑然惊醒,他连忙拉住马缰,让马车停了下来。

    “咋了?睡着了?”

    同行笑道。

    也不等老头子回答,同行跳下马车,三步两步跑到路旁的大树下,直接解开了腰带,掏出家伙事儿。

    健壮的年轻人一瞅,他也走到另一棵树下,将腰带松开。

    老头子瞅着健硕的年轻人刚刚掏出家伙事儿,他突然抽出腰间的铜烟锅,两脚猛地从板车上蹬起,烟杆子直直的,整个儿人就朝着健硕年轻人脖子上的天窗穴就捅了过去!

    老头子整个人儿快的像条蛇一样!他就是一条老蛇,在猎物脚下盘踞了半天,照着猎物的罩门就要了过去!

    只是可惜,他是条没毒的蛇。

    那个健硕的年轻人刚来得及转身,烟杆就朝着他脖子捅了过去,他两手还攥着裤腰,连回身拔剑的机会都来不及,只能眼瞅着自己的脖子被烟杆捅上!

    可就在老头子烟杆刚出手的一刻,老头子就瞅着头发丝细小的光蹭的一下从他胳膊肘处钻了过去!他嗷的一嗓子栽倒在地上,瞧着已经跟身体分家的右胳膊,疼的几乎都喊不出生来!

    “啊啊呀”

    口水混着眼泪一个劲的在老头子脸上流,同行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家伙事儿还露在外面,尿液一个劲的往裤子上流。

    “把裤子提上。”

    那个挎着竹篮的年轻人用袖子擦干净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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