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捕快衣服,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赌坊。
老五当时的脸色就黑了一大块,看到我之后又黑了一大块。
你嘚嘚瑟瑟的往赌桌上扔了一块两钱银子的碎银,跟老五喊道,你今天是来赌的不是来看你小子的臭脸的。
说完,还招呼着赌桌上的人快开局。
老五走到老四耳边,也不知道跟她说了点什么,就看着老四笑着朝着你走了过来。
“怎么着?朱捕头?今天怎么有空没去大街上摸谁家姑娘的屁股,反而来我这赌坊了呢?”
“怎的?刘掌柜的这语气不欢迎?”
“本捕头就不能趁着性质来你这里快活两把?”
你说着,手还朝着老四伸了过去。
老五当时就想操起棍子,可是让我用刀柄架着他的左手,抬不起棍子来。
“呦,朱捕头还真不怕我把你这只手给剁了啊?”
老四不知道哪里藏着一把匕首,就搭在你手腕上了。
“得!”
“这花儿有刺,我怕疼还不行吗?”
你被这刀子吓的脸上发青,当时就陪着笑告饶。
说实话那时候我挺瞧不起你的,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用刀胁迫着,还笑。
“元让!你别来这儿污了我等的耳朵!”
“你那些腌臜心思都统统给我甩到街上去!也省的我们耳根子被你污了!”
“刘掌柜的,甭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一个缺德货!咱们接着再开一局!再开一局!”
不知道谁家的肥老头子对着你就一通臭骂,你反而不生气,还得陪着笑。
我只是听到了你转头时小声的骂了一声“老杂种。”
我耳朵灵,我就听见了。
老四老五也都听见了,就骂的那个老杂种没听见,他还是流着口水,搂着老四的腰往楼上走。
平南山下官府没有人,所以也就没有守城的官兵,那些蒙古贵族们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他们手下的那些个骑兵都缩在大都附近享福去了,平南山这鬼地方就没有过人。
所以平南山下那些拿着兵刃的,不是地主富商家的私兵,就是亡命之徒了。
而翻过平南山,就是打马镇,再往那边走走,就是银山镇了,那便是要更富庶的多。
而银山镇翻过平南山之后的路,就只有平南山下这么一块,想绕远路就得多走半年。
过去那些地主老财仗着平南山下没有官府的人,自己手底下的什么私兵打手都往这平南山下送,就连你这个捕头的月钱都是这些地主老财送的。
“老爷!这就是我给你找的人!”
你当着老杂种的面前,笑的像只谄媚的狗一样。
“他,都会些啥啊?”
“他会玩刀啊!他刀玩的可好了!”
原来你不是让我做你的跟班,而是让我来给这些地主老财们的私兵当教头。
“他有多会玩刀?”
老杂种软绵绵的问道。
“”
“让他去跟那些教头们打一场!”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老杂种就插上了嘴。
你无奈却又期望的看了我一眼,推搡着我就走出去了。
看着那两三个提溜着兵器的教头们,你跟我说:“老兄!你要是打赢了这些人,你就发达了!”
“你要找我给这些地主老财当教头的话,直接跟我说就好了,何必绕远子呢?”
你没有回答,只是一直恳求我一定要赢下来。
其实那几个人也不过是会些三脚猫的把戏,有的甚至是自己吓耍出来的。
只不过老杂种给当教头的人都是一月八钱银子,你直接给我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