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朱家病号不少,施大夫每隔一天就要望朱家跑一回,顺带将杜云溪带回药铺教习医术。
李氏在朱家外边转悠的几天都找不到下sh一u ji会,要么杜云溪根本就不出门,要么就是和施大夫一起去镇上,反而让朱乡长发现了几次,将李氏好一通痛骂。
没了李氏这个ji p的骚扰,杜云溪的日子舒服了许多,但是杜云溪却怎么也不会忘记刘氏那天被打的样子。
风平浪静的日子里,杜云溪不断的提醒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仇报回来,李氏不除,自己和刘氏永远也没有办法在这个乡村里平安的过下去。
刘氏身体渐好,阿泽却依旧没有转醒的痕迹。
“半夏,黄芪,元胡,五倍子”
杜云溪踩着凳子将新进的草药一一都装在了柜子里,施大夫看着脉案眉头紧锁。
终于将所有的草药都准确无误的装进了相应的柜子,杜云溪随意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拍了拍手上的残渣,向着施大夫走了过去。
施大夫看着阿泽的脉案愁眉紧锁。
“施大夫,怎么了?”杜云溪疑惑的看着施大夫,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施大夫叹了口气,将脉案指给杜云溪看,杜云溪飞快的的浏览一边:“这,没问题啊不对,在让我看看。”
杜云溪拿起脉案翻来覆去的看着:“不对啊,怎么越治越差了。”
施大夫点了点头,脸上也是十分忧心:“阿泽要是再醒不过来,事情就大了。”
杜云溪沉吟不语,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这件事情实在棘手,可阿泽的情况也实在不容乐观:“容我想想”
看到杜云溪蹲在地上,施大夫摇了摇头,哪儿能指望一个十多岁的女娃呢,虽然杜云溪确实天赋异禀,但是也不过十多岁,哪儿能有什么办法呢。
可施大夫哪儿知道杜云溪的真实身份,因为前世的职业所以杜云溪免不了总是有一些跌打损伤,所以杜云溪对于中医西医都通一些,心中有想法,大胆敢实践,所以对于医学这方面竟然也被她钻研出了一些门道。
这一发愁,转眼太阳就要落山了,施大夫被药僮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喊了喊蹲在地上的杜云溪:“云溪,云溪,你该回去了。”
杜云溪这才回过神来,从墙角艰难的扶着已经麻了的腿站了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施大夫。”
说着便向外走去,直到杜云溪走了将近一刻钟,施大夫这才一拍大腿想起来,竟然忘了让人送杜云溪回去。
杜云溪还没走到李堂村,天就已经黑了下来,杜云溪一路上只顾着思考阿泽的病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天已经暗了下来,直到一头栽进了路边的草垛子里,杜云溪这才反应过来天已经黑了。
无奈的扶着棍子站了起来,杜云溪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个一想事就什么也不顾的毛病但可以这里也改不掉。
不等杜云溪站稳,一个麻袋披头就向着杜云溪盖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杜云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人抗在了人的身上。
杜云溪脑袋飞快的转着,这里离李堂村还有很远的距离,平日里这是属于晒麦的场地,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家,就算自己大声呼救也没有人能救自己。
自己这副身躯并不像自己前世那样,硬攻估计是不成,那也只能智取了,想到这里,杜云溪便停下了挣扎。
“大娘,这小蹄子怎么不动了,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