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嫂使劲的掐着杜云溪的人中也不见杜云溪醒过来,连忙将杜云溪抱到了屋里,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怎么了,怎么了?”朱乡长刚从镇上回来就看见朱嫂一脸急色的向外赶,心中咯噔一下。
看到了朱乡长,朱嫂仿佛就看到了主心骨一般,拉着朱乡长的袖子气喘吁吁的说道:“云溪晕过去了。”
朱乡长被吓了一跳,这人才在自己家几天,怎么就晕过去了:“你快去请施大夫,我去看看。”
朱嫂应了声连忙向着镇上跑了过去。
院里一片寂静,朱乡长面色凝重的跑到了杜云溪的屋子里,看到杜云溪双眼紧闭,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心中的怒火腾的一声就窜了起来,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阿泽,阿泽!”朱乡长走到院子里大声的喊到,喊了半天没人答应,阿泽平日里打猎的工具也都放在门后。
朱乡长疑惑的推开阿泽的屋门,就发现阿泽也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旁边的药碗告诉了朱乡长阿泽现在的情况。
朱乡长无力的扶住门框,脑袋里一混乱,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乡长,你回来啦!”杜云溪揉着眼睛,看到朱乡长现在阿泽的屋外疑惑的问道。
朱乡长不可置信的回过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杜云溪,杜云溪被朱乡长的反应吓了一跳,朱乡长上前拉着杜云溪前后左右看着,杜云溪被朱乡长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拉着:“朱乡长,怎么了?”
“云溪,你醒啦!”朱嫂刚拖着施大夫进了院子,看到站在院子中央的杜云溪惊喜的说道。
杜云溪疑惑的看着朱嫂,朱嫂却一把将杜云溪揽到了怀里,欣慰的说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朱乡长夫妇没有一个孩子,早就将杜云溪和阿泽当做了自己的儿女,杜云溪自从醒来之后就整个人变得活泼许多,也讨人喜欢许多。
杜云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朱嫂这么的开心,杜云溪心中也是一阵暖意。
正屋里,朱乡长夫妇紧张的看着施大夫,施大夫细细的给杜云溪把着脉,脉象虚弱,但是身体却没有什么大碍。
施大夫摸着胡子点了点头,等到想移开手的时候却又重复放了上去。
依旧没有什么问题,施大夫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身体太虚弱了,所以才会晕倒,好好养着就好了。”也没开什么药方便走了。
杜云溪笑着拍了拍朱嫂的肩膀:“怎么样,我就说我没事吧。”
朱嫂笑着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月明星稀,杜云溪守在刘氏的床前,刘氏依旧没有什么好转,朱嫂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进来,看到杜云溪担心的脸色,将鸡汤放到了一边轻轻的拍了拍杜云溪的头:“云溪放心吧,你娘会没事的。”
杜云溪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将鸡汤一点一点给刘氏灌了进去:“婶子,阿泽怎么样了?”
提起阿泽,朱嫂的神色立刻就暗淡了下去,轻轻的摇了摇头:“这都第三次了,阿泽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杜云溪却抓住了重点追问道:“第三次了?前几次怎么样的,婶子,你和我说说吧。”
此时不过才一更,朱嫂索性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和杜云溪说了起来:“刚开始将阿泽捡回来的时候,就跟个人偶似得,不说话,也不动头疼了一次之后便慢慢的开始说话了,也会打猎了,后来有一次去后山打猎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