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裴淳大喜道:“真的?马呢?”
薛飞光笑吟吟道:“藏在村子后面,喂,你怎的不问问我为何现身见你?”
裴淳心中yīn至已扫,笑着打一下脑袋,道:“是啊”薛飞光说道:“我最恨别人背地骂我,所以跟着你偷听有没有暗暗咒骂我!
裴淳笑道:“幸亏我急得忘了骂你!”
薛飞光道:“现在我已晓得你不是背后骂人的坏蛋,才肯跟你见面说话!
她低头一笑,又道:“还疼不疼?”言下有点不好意思,却更见关切之情。
裴淳道:“本来还有点疼,但你一走出来就不疼TI”他口气极是但白直率,一听而知是实话。薛飞光心头一震,不禁走上前去,拉他身子,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揉推,说道:“唉,我不该用那么大的气力。”
裴淳但觉心中十分宁贴舒服,因此面上一直挂着笑容,薛飞光厥嘴道:“不准你傻笑,你敢是笑我?”裴淳这时一点也不觉得她毫无道理,连忙敛住笑容,道:“好,好,我不笑就是。”
薛飞光自己却笑起来,道:“你别怪我,你要笑就笑好了……,,,心想道:“他真是世上最好的人,我拼着被姑姑责骂,也要理睬他。”
当下带他走到村子后面取马,两人又一同骑在马上,向西南方驰去。
不久工夫已驰出二十余里,到了一个村子中,两人在一家农舍前下了马。薛飞光叫道:“李伯伯,李伯伯……”裴淳心想:她在我面前提起李师叔只叫他的名字,但现却在改变称呼……
薛飞光侧脱他一眼,道:“你最好少在心中胡思乱想我的事!
裴淳这时已知道她聪明过人,以前又见识过南好商公直擅猜别人心意的本领,因此也不惊奇,只微笑一下。
屋门缓缓打开,出现一个须发如银的高大老人,他拄着一根齐眉拐杖,背脊微见怄楼,双颊凹陷,甚是瘦削。
薛飞光道:“李怕伯,这几天觉得怎样了?”老人眼光掠过门外的二人一马,霜眉轻轻皱了一下,随即泛起笑容,缓缓道:“还好,上一次你不是说你姑姑不许你再到这儿来么!
薛飞光答道:“我不管啦,回去任得姑姑责骂便是!
当下走人屋内,裴淳打量四周一眼,只见陈设虽是十分简陋,但光线充足,打扫得极是干净。
薛飞光当下说道:“李伯伯,您老可知道我怎肯带他前来?”
李星桥道:“是啊,你明知他是我大哥的徒弟,怎肯理睬于他?”
薛飞光笑一笑,道:“就是因为他忠厚老实之故!
裴淳摇头道:“师父有书信一封,着我呈上李师叔。又嘱我一切听从师叔命令……”说时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住的封套,拆开来里面有一封信。
李星桥阅看之后,失声道:“原来如此!”
李星桥接着道:“你师父就是要你饱尝江湖人心险诈恶dú之后,有了警惕,武功才能踏人上乘境地,列于一流高手之列;否则徒然练到一流高手的功力,但出手之时,只不过是二流高手而已”这一番话只听得裴淳、薛飞光两人都大是膺服。李星桥又道:“我若命你留下,一则你得不到磨练心xìng的机会;二则于我的事元补。
你还是离开我的好!
裴淳问道:“若然商公直大哥寻到此处,如何是好!他叫惯商公直做大哥,此刻仍然改不了口。
李星桥做然一笑,腰肢也挺直了许多,犹又想见昔日凛凛神态。
他道:“我和你师父并称中原双侠,自成名以来,纵横字内,未逢敌手。目下虽是失去武功,但死在快刀之下强胜病残于榻上……”
裴淳不禁胸口热血沸腾,大声道:“师叔说得是,大丈夫自当如此!他满面豪情飞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