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道:“来。”
陆曦月一笑,端着两碗甜羹道:“师父,师姐,莫怪月儿偷听了话,实在是耳朵好奇,不经意全听着了。”
“不是什么秘密,如何听不得。”叶慈抹了抹眼泪道:“说来,也是要谢你。”
“谢什么,今日可当真不是我安排的。”陆曦月指了指上头:“天意如此。”
三人皆是笑得欢喜,陆曦月拿了甜羹递到二人面前,道:“师父,师姐,尝尝丁大哥做的甜羹,味道可好了。”
段苍远瞧着那甜羹古怪一笑,拿起碗来吃了一口,口中银耳香糯红枣清甜,甜而不腻,确实算得佳品:“我瞧应连也别修什么剑了,去后厨帮忙许是更好些。”
陆曦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道:“怎么说也是让师父点头了,也算作他小小成就。”她瞧了瞧外头天色道:“大师姐,今日时辰不早,你就在这儿休息好不好?”
叶慈拿着汤匙的手一顿:“什么?”
“这儿本就是你的居所,我听师娘说另一头的屋子本是你住的,陈设我都没动,挑了这一边住下的。”陆曦月道:“大师姐,那小屋荒僻冷清,你一个人多少寂寞,就搬来同月儿一块儿住吧。”
“这……”叶慈显然犹豫。其实并非心中不愿,可确实难以一下接受。
“月儿这主意好。”段苍远似乎爱极了这甜羹,连说话都不抬头:“方才便说,既是处得好,就一块儿住吧。为师瞧着月儿有你私下指导,学什么都是快的。”
“就是。”陆曦月拉上叶慈的手摇了摇,娇声道:“大师姐,我在这天华门中认识的净是些师兄,除了师娘,都没人可说些女儿家的话。你权当过来陪陪我,好不好?”
叶慈犹豫,一时也是答应不下。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生活还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拿着甜羹的手也跟着微微颤了起来。
段苍远瞧她这样,放下汤匙笑了笑,柔声道:“住下吧。”
叶慈一怔,段苍远的一句话仿佛成了一颗定心丸。
她始终都是依赖他的。
“好……”
陆曦月送去了甜羹,又盛了一碗拿到了屋外廊下。秦望楼正独坐等她,瞧她拿着碗来忙起身接下,拉过她手道:“烫不烫?”
“你接得正是时候呢。”陆曦月道:“再要晚些,怕就烫手了。”
秦望楼将碗放到一边,带着她坐下:“今日可是高兴?”
“自然高兴呢。”陆曦月笑道:“当真是没想到师父会来,之前我总也不敢在他面前提及大师姐,总怕伤了他的心,他刚刚猛一进来,可吓坏我了。”她顿了顿,道:“对了,师父答应让师姐留下同我一块儿住,日后有了伴,也不会一个人寂寞。”
秦望楼瞧她高兴,自然也是欣慰,道:“她能就修习指导你一些,也是好的。”
“此番能修成剑灵,也确实多亏了师姐。”陆曦月说着,忽是想到了什么,忙问秦望楼道:“对了秦大哥,我听伯儒师兄说你于剑阁取剑之时,那剑灵本也该是双剑,可你只取了一半未见另一半,可有此事?”
秦望楼点头,并不否认:“有。”他道:“只是该与你的剑灵不成对才是,既是双剑,如何会分于两阁?”
“我的剑上雕纹是黄泉花。”陆曦月道:“大师姐告诉我,黄泉花开时不见花叶衬托,有叶时花却不开,花叶永不相见,故而这双剑极有可能分在两阁。”
秦望楼想了想,道:“黄泉花叶状似兰花花叶?”
陆曦月一听,忙低头将脸埋进秦望楼怀里,紧紧拉着他衣袖道:“你看!大师姐根本没骗我!另一半果然在你这儿!”
“瞧你这样子,可不像是高兴。”秦望楼道:“不过传闻,你如何还当真信了。”
“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