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细加观察不可的事物。
马玉仪两手又有动作,是扯脱仅有的短裤。短裤刚脱下一点,沈神通道:“等一下,当时你没穿裤子?”
马玉仪声如蚊叫,细声道:“我刚要穿上。”
沈神通道:“好。”
于是那花朵似的少女变成半luǒ,除了上身透明内衣别无丝缕。
马玉仪走到床前,作出要穿内裤的姿势。
的确很难有这种强大诱惑力的场面,连沈神通内心也不得不承认,所以移开眼光,道:“暂时不必如此逼真。”
马玉仪道:“那时窗户已闭,窗帘也拉上,窗帘忽然开一下,不知何故我想到一个人,并且想到是那人钻进来。”
“当然我很害怕,因为那汉子yín邪的眼光叫人忘不了。”
沈神通对这消息好像不起劲,道:“你几时见到此人?”
马玉仪道:“前天中午。”
这件强jiān案发生于前晚,她白天见到yín邪眼光盯着她的汉子,晚上出事,她自然就会想到他。
马玉仪又道:“那汉子有说不出的邪气,面孔又丑得可怕,我心中想起他时,果然一个黑布蒙住头脸身穿黑袍的人站在我身边,而我居然骇得连声都发不出。”
沈神通道:“如果你叫得出声,有何后果?”
马玉仪道:“我知道楼下永远有人巡逻,如果惊动他们……”
沈神通道:“好,清说下去。”
马玉仪咽住护院武师方面的话,又道:“他伸手搂住我。”
沈神通突然又站在她身边,道:“是这样子。”
她用手指示对方的手,所以沈神通左手搂住她纤细柔腻腰肢,而另一只手却落在她的rǔ房上。
紧接着在她的指示下,沈神通楼腰的左手从腰身滑到臀部。
但沈神通问的却是右手,道:“这只在衣服下面还是隔着衣服?”
马玉仅低声道:“衣服很薄,隔不隔着有分别么?”
沈神通道:“有,万一你这透明内衣是天蚕丝织的,又万一有移宫换穴奇功。他右手在内衣底下等如紧紧缚起,但如果在衣外,随时可以捏断喉咙,分别是很大的。”
马玉仪道:“我记得在衣服外。”
沈神通忽然发觉她全身重量都落在他手中。如果松手她一定落在地上。
马玉仪又道:“那时我全身发抖也没点气力,我的心好像眼身体分了家,很清楚看见他把我放到床上,又看见他脱掉黑袍,里面没有衣物,白白的一个身子,接着……”
沈神通忽然截住她的话,道:“除去他白白的身子外,还瞧见什么?”
马玉仪立刻道:“他的手,五指纤长白晰,连指甲也极干净而湿润,好像涂过不带红色的指甲膏。”
马玉仅被放在床上,那曲线玲球白晰的铜体,确实当得玉体横陈四字。沈神通也躺下,
房间内,仍然是沈神通和娇美的马玉仪两个人,灯光不甚明亮,却仍足够使他们互相瞧个清楚。但不同的是,第一点:房间已不是马玉仪杭州的闺房。第二点:两人都穿着很整齐。
沈神通似乎心事沉重,叹口气道:“你知不知道你牺牲多大?”
马玉仪看来姿采风韵娇美动人,比初见时之憔悴相差很远。
她道:“我知道,沈大哥,我不打紧,但可惜可恨连累你。”
沈神通陷入沉思中,过一会儿才轩眉笑道:“只要抓到他,我一生事业成就已达到巅峰,我敢打赌除去家师之外,任何一个部门都抓不到他。”
马玉仪柔声道:“难道你忘了杀身之险?还有辛苦挣到的地位?还有大嫂和侄儿女他们?”
沈神通喃喃道:“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