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下应尽的责任。”老实说即使没有马老爷的权势,即使是普通穷苦百姓,只要沈神通知道了,亦从未有过疏懈不管的。
沈神通又道:“在下勘查之后,有一点最重要的却无法判断。”
马二老爷道:“哪一点?我帮得上忙么?”
沈神通简直叹气出声道:“二老爷当然帮得上忙,但……”
马二老爷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决,道:“那就请说出来,我马仲海永不后悔。”
马二老爷默然想一下又适:“一定受得了,就算少这么一个孙女也受得了。”
沈神通道:“此案很特殊,很难判断,在下除非耳闻眼见经过情形,否则不能判断出手。”
马二老爷点点头,亲自入内宅安排。
一盏热茶后,沈神通又处身二楼香闺内。他并不孤单,一个头发蓬松的少女坐在窗边,夕阳霞彩使她面庞不至于太苍白憔悴。
她很娇俏,长眉飞鬓,显示出固执任xìng的xìng格。但现在她有如病猫,毫无xìng格可言。
沈神通道:“玉仪姑娘,先回答我一句真心话,你想不想破案抓到侵害你的恶徒?”
马玉仪半晌没作声。沈神通很有耐xìng,徐徐将问题又说一遍,过了一会儿,马玉仪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沈神通面上,她轻轻道:“这一问真有必要么?”
沈神通道:“有。我认识一个女孩子,七年前,也遭遇同样的不幸,当然那时不在我辖区亦未认识,但现在提起旧事,她只有伤心而并不想报仇。”
马玉仪惆然想了一会儿,道:“我不懂,这种伤害还不够深巨?”
沈神通道:“她被伤害后甚至还有了一个儿子,你当想像得到她处境何等的苦,况且她家一向相当穷困。”
马玉仪打个冷战道:“莫非你看我像哪个女孩子?”
沈神通道:“不,你一点不像,我只不过告诉你,世上具有这种事情。”
马玉仪连叹数声,才道:“我希望你抓到他,请问我该怎么办?”
沈神通站起身,凝立如石像,目光严肃冷酷得能使人连打十个寒噤。
马玉仪不敢看他的眼睛,垂头道:“真的请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沈神通道:“根据我勘查所得,此案最辣手、最难判断的是恶徒身份,他可能是普通人,也可能是武功超卓的高手,我第一步须得决定侦查方向才不至于误人歧途。”
普通人和武林高手两者相去悬殊,当然非有准确判断不可。
沈神通又严肃地道:“因此,我不能不触及你身心伤痛,找出最正确的判断。”
马玉仪虽然全身乏力瘫软,但低低应道:“我该怎么做你才满意?”
沈神通一个字一个字说出:“那天晚上一切过程全部重演一遍。”
马玉仪叹气点头。
沈神通道:“别答应得太快,全部过程我投那恶徒,不但解带脱衣手法动作照做,连最可怕的每个动作都照作。”
他决不是开玩笑,因为他声音严肃得近乎严厉冷酷。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如果每个动作都照做,马玉仅这朵鲜花岂非又要遭一次风雨之劫?
马玉仪忽然抬头直直望着他,竟不畏惧他冷电似的眼光。
沈神通道:“好,现在开始。”
马玉仅举手挽拢头发,姿势很好看很动人。接着她解开衣带脱掉外衣,她身上只有一件极薄,简直透明的内衣以及一条短裤。于是晶莹大腿都luǒ露不说,连胸前挺突的rǔ房也等如全无遮掩。
任何男人看见就算不扑上去也必会心跳加速。
沈神通眼睛瞬也不瞬从头到脚细细瞧着。但奇怪的是他好像不受一点影响,好像只在瞧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