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千刀一斩”
这门绝学不会消耗大量内力的话,我每逢出手,见一个人就这样上来一刀,岂不痛快淋
漓?
那刘存义第七剑攻过,第八剑yù发未发,其间稍有迟滞,还喘了一口气。可见他已
经被我刀身上使出的内力,反震得指腕酸弱和呼吸不调。
他第八剑向我的小腹刺到,但倏忽间剑尖却移到我鼻下“人中穴”。这一剑施展得
手法细腻而又功力十足,我不禁喝彩到:“好剑法”。
不过这一剑所对付的人是我,从逻辑上说,他越好我就越不妙。我又没发神经,自
无替敌人喝彩跟自己过不去之理。
我上身仰后,面孔向后退。但仍可看见剑尖迫近得快要碰到我的鼻尖了。这时我已
经无可退危险万状,却幸而那支其簿如纸的剑忽然不能再进一分一寸,反而扬起指向天
空。
原来我的无影脚终于有机会踢出。这种脚法号称“无影”,其yīndú处绝不逊色於对
方的破发剑。
刘存义前马膝盖被我踢碎时,我脚尖借回震之力上挑,他持剑手腕登时也挨了一
记。
我脚上内力加之他反震的些微阳刚之力,变成一种既厉害又古怪的劲道。
他身子一震连退三步,但只能用一只脚蹦退,而手中之剑也脱手飞出。持剑之手不
但肘骨碎裂,还被古怪劲道沿臂攻入,几乎封住喉咙,不能恢复呼吸。
这一刹那他自是无力保护左手木箱,甚至连摔破木箱也办不到,我苦挨了七八剑,
要求的正是如此。身形一翻如电掠过了他,毫不费力取过那只木箱。当然我夜鸣刀也便
不客气顺手替他抹了脖子。
稍远处河上还有绿色火光和喧嚷人群,但既然价值最大的翡翠玉虎已抢回,五个杀
人凶手已授首伏诛。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还逗留下去?其它的匪徒贼党自有官府追缉,
他们现在亦无法打捞沉没河底的银子,我不走何待?
十二天以后,我见到徐爷爷。
他的屋子在一座小村落最后面,外表并不壮宏高大,里面却布置得华丽舒适,而且
由于位置较高、视野甚佳,可以看得见村前面的平畴田野,以及稍远处的滔滔大江。
据那瘦如猴子的管家姜天石说,徐爷爷这些年既不愿出门,也没有什么人登门拜
访,所以我几乎算是常客兼贵客了,其实,我一年才来一次,哪里算得上是“常客”?
徐爷爷精神矍烁,他的白头发好象也比别人白得威风光亮得多。
我跪在轮椅边,情不自禁把脸庞贴在他手背。我觉得跟他很亲近,我好爱他而又崇
拜他,这是自我见他第一面以来长久不变的感觉。
他微微而笑,大概他不习惯笑,所以他的笑容不深,但眼光却透出无限温柔。
我们终于促膝对坐,旁边高几上有烫热的美酒和精致小菜。
我叙述完杀死五个凶徒之事,已喝了十二杯酒。酒意使我脸泛桃花,更形妩媚娇
艳。
他神往地瞧我好久,才轻叹一声,显然这时才把心思集中到事情上。
他的话也象刀法一样必中要害,他问:“你究竟发现什么?”
“那刘存义说了一句话,使我十分疑惑,他说:‘你怎么可能是长江镖局的’,他
自然是看见我使出你的神刀,联想到长江镖局,但为什么长江镖局之人就不可能管这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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