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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留着她,始终是个祸害。想到这儿,杨文琴把心一横,冲上去,猛然掐住寡fù的脖子。寡fù激烈地反抗,抓伤了杨文琴的手脸。杨文琴恶狠狠瞪着眼睛紧掐不放,对吓呆了沈夫人和秋痕喝道,还不快过来摁住她。沈夫人和秋痕苍白着脸僵了一会儿,齐齐扑上来,摁住寡fù的手脚。

    寡fù已如刀俎上的鱼ròu。

    她徒劳地握紧拳头,脸上渐渐紫涨,最终停止了呼吸。

    三个人还死死地按住寡fù,半天才回过神来。沈夫人想拿下戒指,无奈寡fù的拳头紧紧握着,怎么也掰不开。就像寡fù还没死,仍然在肯她较劲儿。沈夫人惊得手脚冰凉,不敢再要戒指。

    杨文琴看着寡fù翻白的眼睛,颤抖着对同样惊魂难定的沈夫人道,姐姐,我这都是为了你。看着沈夫人的脸苍白得不能再苍白,她的心里又闪过一丝快慰。

    从那天起,宁国寺后的树林里埋下了一具尸体。

    再后来的事就不值一提了。

    沈夫人吓昏了头,总说那寡fù的鬼魂纠缠着她,又不敢对旁人说,就这样生生把自己吓死了。什么鬼啊神的,杨文琴才不信。她只信自己这双手,什么都得靠这双手夺过来。

    杨文琴不再犹豫,直直掐上秋痕的脖子。

    秋痕很快憋得脸上充血。可她一点也不挣扎,冷冷地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真的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疯么?

    杨文琴看着秋痕毫无畏惧的双眼,看到有一丝嘲讽闪过,手上一滞。

    那一晚,秋痕又向杨文琴讨银子替爹还债。

    已是新夫人的杨文琴愕然道,一千两!

    秋痕羞愧难当,跪在杨文琴面前哭道,秋痕自知没脸再见小姐,小姐几次三番的拿银子给我爹还债。我也恨怎么有这样不知羞耻的爹,可……可要是拿不出银子来,他就要被人活活打死了。说着,膝行上前拉住杨文琴道,小姐,除了您,我再没人可求了。

    杨文琴为难地转过身去道,不是我不帮你,我有的上几回都给了你,连老爷那儿都替你讨过。谁晓得你爹非但不悔改,反而越欠越多。一千两,岂是小数目!叹了一口气,推开秋痕道,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这回,真帮不了你了。说完,任凭秋痕在身后苦苦哀求,自己先进里屋去了。

    秋痕跪了一个时辰,也不见里面有动静,终于死了心。她失魂落魄走回屋里,心里五味杂陈。不管她再怎么气老父不争气,那毕竟是她的生身父亲,纵有千般不是,也不能随他丢了xìng命。可是,她不过一个丫环,一件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一千两,就是剥皮卖骨也凑不来。

    秋痕越想越心焦。忽然,她想起有一件值钱的东西可以抵债。

    忍耐到半夜,等其她丫环都睡下了,秋痕带上平时修整花草用的小铲,悄悄地溜出沈府,跑到宁国寺的小树林。

    三十八 那晚月亮也没出来,四周黑糊糊的。茂密的枝叶繁复jiāo错,不时随着冷风哗啦啦地刮一气。秋痕惊得冷汗一阵阵地往外冒,好几次挖错了地方,手都磨破了。秋痕又急又怕,再找不到,天就就要亮了。正想着,一铲下去,立刻窜出一股腐臭,直呛入五内。

    秋痕干呕一声,连忙捂住口鼻。是这里了。连忙频频挥动铲子。

    腐臭的气味儿越来越浓烈,不久,铲子硌到一块硬物。秋痕一边继续用铲子松土,一边用手拨开浮土。很快,白骨的双手和躯干部分暴露出来,其中的一只手套着一只白玉凤戒。

    时隔一年多,风流的俏寡fù只剩白骨一堆。

    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秋痕欣喜若狂,再也顾不上害怕,抓起白骨人手,便要拿戒指。可却不知为什么,急急拿不下来。

    秋痕满头大汗。一咬牙,一手抓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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