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火星。”
楚月沉吟着,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未尝不可。不过那就要看他怎么选了。”
楚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看向漠离。
“你确定他会为我们所用?”
“只要他像您所说,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他一定会选择我们的。”
“我,们?”楚月笑了笑,“我怎么感觉你说的不止于你和我。”
漠离低着头,没有说话。
“行了,你先起来吧。”楚月伸出左手,将漠离扶起,“我只是不太喜欢别人瞒我罢了。你的心意我明白的。”
南玉站在屋内半晌,方才发出沉沉的一声感叹。
“真是步好棋!”
南玉低头看了看被打湿的衣角,笑了笑,转身走向里屋。
就在他推开里屋门的一瞬间,他的脸色忽然变了。
因为他感到屋里有一丝陌生灵力残留。
有人曾来过。
“真是,真真是。”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怎么都喜欢不请自来,真当我这是可以随便来随便走的茶馆不成。”
人早就走了。
可是,当他看向桌面之上时,脸色却又是一变。
一个半个手掌大的木头人放在桌上。
“你怎么了?”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慌张。
对方半晌没说话,他也半晌没说话,只是两只手紧紧攥着门框,仿佛这样能缓解他的慌张。
“你的眼睛”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将头偏过去。
“真好看。”她接着说道。
他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下,无神的眼睛上有些湿润。
“送给你。”
一个半拳大小的c冰凉的物体被放入他的手中。
“这是什么?”
“这是”她停了半晌,忽然又噗嗤一声笑了,“你啊!”
“我?”他仔细抚摸着手中的木头人,尽管它被刻得很粗糙,但是依稀可以分辨出人的形状。
“喜欢吗?”她问道。
“喜,喜欢。”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为,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他小声的问道。
“嗯”她沉吟着,“因为,因为你比较像它。”
他没有说话,只是仔细抚摸着,感受着手中之物的轮廓。
“我以后常来找你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他。
“可,可以。”
像是一个约定。
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划过许多东西。
他没有想到,他会再次见到它。正如同那段不愿提及的往事。
“璇儿。”他喃喃道。
你下一个爱上的人,就是我的模样。
像是告辞的诀别信,伊人匆匆离去,只留下一戛素签,寥寥数语。
便消失人海,永不再见。
“你究竟在哪里?”南玉走到桌边,拿起它,感受着指间传来的熟悉触感,仿佛又回到那个充满香味的早晨。
从那以后的每个早晨,他都可以听到敲门声和温柔的呼唤。他常常早早就会醒来,静静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等着敲门声的响起。
每天,他与她在门前分离,他回他家,她回她家。
有时他们会和他的父母一起酿酒;有时他们会去郊外c去集市,‘看’花开花落,‘看’人来人往。
她常常叫他小瞎子,他常常叫她璇儿。
她常常在某个时候,忽然问他:“小瞎子,你的眼睛到底治不治得好啊,你不会真要做一辈子的瞎子吧”
开始他还会觉得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