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吴名秋华。”青年人简要的答。
“你小子打听宜禄镇的消息,有何用意?”
“有关系么?”吴秋华反问。
“当然有关系,要不问你干啥?太爷是本镇西面回龙山的一方之主,与宜禄镇的辛大爷jiāo情不薄,你可知道?”
“那么,你老兄能不能把浅水牧场的事说来听听?”
“你他妈的简直……”
吴秋华脸色一沉,倏然站起叱道:“呸!你的狗嘴怎么这样脏?出口伤人,你是什么意思?”
晏德一惊,心虚地退了两步。吴秋华站起来,比他高出一个头,雄壮如狮,体形上便压住了他。
另两名大汉怪眼彪圆,霍的推凳站起。
晏德胆气一壮,恼羞成怒怪叫道:“好小子!你居然敢在本镇发横,岂不是有意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边拔毛么?”
吴秋华冷哼一声,冷冷地说:“老兄,吴某出门虽不想惹事招非,但可也不是怕事的。
你老兄左一声太爷,右一声小子,吴某倒不在乎。但骂肮脏下流话,吴某却受不了。我警告你,你口中再要是不放干净些,看样子,你可能只能活这么大的岁数了。”
晏德怒火上冲,怒吼道:“王八蛋!你想怎……”话犹未完,“啪啪”两声暴响,吴秋华用快逾电闪的手法,给了他两记正反yīn阳耳光,快得令人目光发眩。
“碍…”晏德狂叫,昏天黑地踉跄急退,“蓬”一声大震,撞中身后的食桌,连人带桌向后就倒,血从口中冒出,脸色泛青,接着变成猪肝色,指痕宛然入目。
吴秋华跨出两步,金刚捉小鬼似的一把将他劈胸提起,冷笑道:“在下想教训你,免得你送命,知道不?”
晏德吃力地用双手拉劈扣在袄领上的大手,还想用擒拿术反制。可是抓在袄领上的手坚逾铁石,抓不牢劈不开。想扣脉门,脉门像是铁铸的,连皮肤也不会滑动。袄领被抓得向内收紧,勒得他的脖子像被铁箍扣死一般,呼吸困难,眼前发黑。
“五弟助……助我……”他嗄声狂叫。
店中大乱,店伙们恐怖地向外逃。
两大汉一声怒吼,拔刀急冲而上,左右夹攻。左面的大汉刚拔刀出鞘,右面的大汉稍快些,挥刀向吴秋华背部反手便劈。
吴秋华丢掉晏德,但见精光疾闪,人影飘摇,剑啸刺耳,胜负已分。
“铮!”右面大汉的刀飞抛丈外。
人影倏止,接着剧变又生。
“碍…”右面大汉以左手掩住左颊,右手虎口血如泉涌,狂叫着踉跄暴退。
左面大汉的刀未能拔出,右小臂裂开了一条近尺长的血缝,皮袄的臂袖有血从裂口涌出,脸无人色呲牙咧嘴向后退,用手紧压住创口,“哎哎”直叫。
吴秋华收剑入鞘,冷冷地说:“老兄们,规矩些,今天在下心情好,便宜了你们。像你们这种待人的态度,总有一天会冤枉送掉老命的。”
说完,他从容就坐,向柜内发抖的店伙叫:“伙计,请再给我来一壶酒。”
晏德和两名同伴用充满怨dú的眼神,恶狠狠地瞪了吴秋华一眼,狼狈地出店走了。
店伙送来烫好的酒,吴秋华含笑问:“伙计,这几位老兄是些什么人?”
店伙惧容未褪,不住摇头。
“他们已经走了,怕什么?”吴秋华继续问。
“这……这……”
“说来听听好不好?”秋华追上一句。
“他……他们是回龙山的三霸,名义是种庄稼的,暗中却干贩卖人口的勾当,宜禄镇的三大牧场里,需要大量人手,他们是回龙三霸的最大主顾。吴爷是外地人,还是早些离开为妙。在咱们这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