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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正义,母亲再也不会因此而哭泣了。但几天后我就开始良心不安。 几乎整个佛罗lún萨都认为伊凡婕利娅涉嫌偷窃。谁都不会再雇用她了,尽管她是个寡fù,还带着一个女儿。她怎么活下去呢?

    我向神父和上帝作了忏悔,但这没有减轻我的苦痛。最后我哭着把一切告诉了母亲。她非常严厉,指出了我已经知道的事实:我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唯一让我安慰的是,她没有告诉父亲事情的全部真相,只是说自己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求他把伊凡婕利娅找回来以便还她一个清白。

    但我父亲的努力并没有效果。 找不到工作的伊凡婕利娅已经离开了佛罗lún萨。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总是带着负罪感。那天晚上,当我坐在那里看着熟睡的母亲,回想起少年时的愤怒,以及每一次报复行为。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我向上帝祈祷,希望不要再让抽搐摧残母亲的身体,希望他缓解我可怕的坏脾气。我的眼中满是泪水,我很清楚,每次我和父亲的争执都会让母亲更加痛苦。

    当我的第一滴泪水滚落面颊,母亲从睡梦中惊醒,嘟囔着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我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胳膊上,说:“没事的,我在这儿。”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我朝上一瞥, 看见手中拿着高脚酒杯的扎鲁玛。她已经摘掉了帽子和丝巾,将散乱的头发扎成辫子, 但是一缕不服帖的卷发围着她白皙的脸。

    “我给她带来了一杯酒。”她轻轻地说。“等你母亲醒来的时候,这个会帮助她睡一个好觉的。”

    我点了点头,将面颊上的泪水轻轻擦去,希望扎鲁玛没有注意到我的这个举动。她把酒杯放在母亲床头。

    当然她总是察觉一切,即使我这样做的时候,她是背对着我的。她转向我,仍旧以轻柔的声音对我说:“你不该哭。”

    “但这是我的错。”

    扎鲁玛突然生气起来。“这不是你的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她沉重地叹息着,低头看着睡眠中的女主人。“大教堂的神父说的……?”

    我倾身向前,渴望听到她的意见。“你说什么?”

    “他的话卑劣、无知,你明白吗?你母亲可是最真正的基督徒。”她停了一下,说道:“在我还只是一个小姑娘的时候……”

    “你是说还生活在山里的时候吗?”

    “是的,当我还生活在山里的时候。我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扎鲁玛沉浸在记忆里微笑着。“那可是一个顽固的小子,总是很调皮,我母亲那时伤透了脑筋。可我却总是帮他。”她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一天,他爬上了一棵很高的大树,说他想要摸摸天空。一开始我跟着他爬,但他爬得实在太高了,我害怕了,就停了下来。他爬到了一棵树枝上……”扎鲁玛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又静静地说,“他爬得太高了,最后摔了下来。”

    我在椅子上直挺挺地坐着:“他死了吗?”

    “我们都以为他要死了,他摔破了脑袋,流了很多的血,把我的围裙都染红了。当他好些了,能够走路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出去玩。但没有走太远他就摔倒了,全身抽搐,就像你母亲这个样子。他有一段时间不能说话,一直睡着。而后他又会好起来,直到下一次发作。”

    “就像母亲一样……”我顿了顿。“那么痉挛有没有……他们有没有……它……?”

    “这种痉挛有没有杀死他吗?没有。 但是我不知道我们分开以后,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扎鲁玛审视着我,试着判断我是否领会她话中的含义。“我兄弟在他伤了头部之前从来没有抽搐过。这种痉挛是在他受伤以后才有的。也就是说,痉挛就是来自于他的伤。”

    “所以……你是说母亲的头也受过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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