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您没吃东西,一定会很生气的!」
一旁的女注意到态势不妙,连忙惊恐地过来劝阻。
「生什么气啊,长大了就不想跟爸爸一起吃饭了,我才应该生气吧!」
这位爸爸,您原本不是在担心他们出了事无法回家吃晚餐吗?为什么又擅自发展成不想回来吃啦?这中间的转折在哪?我有错过什么内心变化吗?
「我吃饱了。」
砂显然完全没兴趣欣赏艾拉桑耍任xìng,解决完面前的食物,他便离席淮备离去,焦巴也急急振翅追上,想停到砂肩膀上时,又再一次被他以手弹开。
我怎么觉得这鸟越来越自虐了啊?明明是野生动物还这么有奴xìng,也真是不简单......话说我是不是也该闪人了?接下来就jiāo给女们处理吧?
万一跑得不够快被艾拉桑缠上,那可是很头痛的事情。范统这么一想,就抛下了所剩不多的饭菜,火速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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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开房门,看见人形状态的噗哈哈哈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范统的内心就充满无言的感觉。
我们那边都结束好久了,隐藏的符咒我也早就自己解除了,你怎么还在这睡,连自己的符咒被我解除都没有感觉啊?
他本来想藉由睡觉来尝试今天感觉上解锁的晖侍记忆有没有什么强烈到会自己冒出来的部分,但噗哈哈哈还睡在他床上,这实在让他有点犯愁。
挤上去一起睡跟把他叫醒都是个办法,其实也是该叫的,不叫的话,不晓得噗哈哈哈要睡到哪天去,床铺一直被霸可不是好事情。
另一个重点就是,身边有个一直打呼的家伙,他怎么可能睡得好?
利用精神呼唤将噗哈哈哈叫醒、听了他几分钟的被吵醒抱怨,在看著他变回拂尘后,范统总算有床能睡了。
由于回来便已经先洗过澡,当下他没再多想,探究了一下今天感应到情感的那些部分,便留待进入梦乡再详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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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原先被刻意模糊的影像重新调整了清晰度一样,纳入梦境中的情景,终于能够正常审视。
管画面的光源与色彩,浮动得让人疑惑这究竟是真实发生过的事,还是晖侍自己的想像,但范统还是继续看了下去。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空间。
从房间的模样来看,这应该是圣西罗宫,但晖侍那还是幼童的手不管推开几扇门,都瞧不见半个会动的人。
所有的人就像是被什么固定住了一样,就算他大声叫喊也没有人有任何反应,而他想接触对方的时候,手永远会被一层扭曲的透明之壁挡下来,怎么样摸也摸不到。
只要想往宫外跑,就会被传送回同样一个房间,桌上的书本等待著他,他的手能碰到、拿起的,就只有这个房间的书而已,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除了吸收这些别人逼迫他吸收的知识。
他翻过一张一张的书页,重阅读著这一迭又一迭的书。
翻到第十次的书被他摔了出去,犹如停滞的时空让他只能不断这些重的事情,直到时空的限制解除。
所有环境的异常都消失后,围在他四周的大人们以一种评估的眼神打量著他,而他不发一语,只等待他们开口。
『这一次应该有效果了吧,眼神都不一样了呢?』
『考考他不就知道了吗?封在面那么久,也早该学完了。』
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范统不太能明白,面前的大人笑著伸手拍打了晖侍的脸颊,话语间带著似有若无的恶意。
『真是太可惜了,这样的资质,如果不是陛下不淮,说不定也能当上皇帝、驾驭天罗炎呢?』
另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喊了晖侍的名字──范统是这么判断的。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