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吩咐,你若和白公子来了,就请留在这里,等他回来。”
徐天良想了想道:“这里有酒喝吗?”
李天奎怔了怔,随即道:“有,有。”
徐天良脸上绽出一丝笑:“有酒,我就留下来。”
李天奎朝前屋咧咧嘴:“伙房里有十大坛好酒,你尽管喝。”
“谢谢。”徐天良转身就走。
李天奎所言不假。
伙房中果然有十大坛印着火漆糊着泥封条的酒。
酒竟是二十年原封状元红酒,不是一般人所能弄得到的,胡大鹏果然能耐不小。
徐天良灌满了酒葫芦,踏步出了前院。
四周山峰顶,透出晨曦的血红.既艳丽绚烂,又触目惊心。
他边喝着酒,边踏过了小桥。
他神态悠闲,一副观赏晨景的醉汉之态,但心中却在沉思。
胡大鹏为什么知道自己一定会重返深山涧?
昨夜,那双幽灵般的监视着自己的眼睛是幻觉,还是确有人在?
他走到石崖边,陡峭的石壁高逾百丈。
胡大鹏将李天奎等人从崖顶用放下来,要多长的绳索?
这好像是不可能的。
李天奎为什么要骗自己?
其中必有蹊跷。
思索间他突脸面奇痒难忍。
糟糕!那化龙池的dú气又发作了。
他举起酒葫芦一阵猛喝。
他发觉酒,尤其是好酒,能暂时止住脸上的搔痒。
他满有闲情逸致地在山涧谷里dàng游着,直到李天奎喊他回去吃饭。
他不停地喝酒,整日里都醉熏熏的。
李天奎等人也不理睬他,犹自干着自己的活。
五天过去了。
胡大鹏还不见回来。
徐天良查遍了山涧,终没发现有出涧的路,或是什么暗道。
每天夜里都有狼嗥,满山的狼嗥声,像是在向可能育出来的獒示威,也像是在感到来时的哀嚎与哭泣。
徐天良矛盾。
他想到山涧里去嚎几声,与狼山的狼群“jiāo谈”一下,但他不敢去。
他仍然感到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他已清楚地意识到,这并不是幻觉。
这个布陷阱的人是谁?
这是他日仅在“酒醉”中思考的问题。
李天奎等人,三天里在石屋右侧挖了一人长三丈五尺,宽两丈五尺,深一丈五尺的大地窖。
地窖四壁全用石头砌成,地上铺着一层干草,草下酒满了石灰,窖顶一个窖口,李天奎四人拾了一块特凿的近四斤重的大石板作盖。
徐天良站在地窖旁,边喝着酒,边问李天奎:“这做什么?”
李天奎抿抿嘴道:“争雄战场。”
徐天良晃头酒葫芦,皱起了眉头。
他没听懂他的话。
李天奎朝石屋嘻嘴:“等会你就知道了。”
石屋里传出了母狗的怒吼声。
石涛从石屋里奔了出来:“李大哥,不行!那母狗根本就不让我抱走狗窟。”
李天奎脸一沉。
冯北字一旁道:“宰了它吧。”
徐天良心一震,凶残的人。
陈高敬道:“大哥,我看……”
李天奎低声道:“暂时不要移动狗崽,晚上我来处理它。”
徐天良心一动。
晚上?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第四十五章 地窖争雄
盛夏之夜,应该是炎热的。
但在这深山涧里,却是凉风爽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