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大的口气。”
管攸宁转着手中的银针,银光闪烁,映的管攸宁愈发的眉眼如画。管攸宁森森的笑,用了巧劲将银针稳稳的扎入了桌中,慢吞吞道,“王爷,您忘了上次臣妾是如何让您动弹不得的了?臣妾的医术,虽是师出无门,可是应该还是不错的,对吧?”
管攸宁明摆着这是在,韩玄瑜面若寒霜,却是瞥了眼管攸宁身后的丙习,开口道,“怎的,你二人是有情?他为你说情受刑三十鞭,你为掩护他而来此威胁本王。管攸宁,你说本王该如何教训你。”
啰嗦,太啰嗦了。
管攸宁慢慢的向管攸宁靠近,真诚的抬眼,“王爷,您这脑洞太大了。臣妾佩服,佩服。”
就算韩玄瑜不喜她,想毁去她的名声将她遣回管家,也不用搭上自己人吧?与管攸宁对视着的韩玄瑜没有注意到,床榻上沉睡的秦蓁的面色不知何时又转青,呼吸骤然加急,比起刚刚是愈发的厉害。
而今的模样就像随时会没了命去一般。
管攸宁指着床榻上的秦蓁,道,“王爷,你回头看看你的蓁儿,现在是副什么光景。刚刚那条巨蟒不是普通的蟒蛇,而是一种常年卧伏在紫叶李上的紫叶蟒,当时情况紧急您可能没注意,那蟒蛇左眼为紫右眼为红,毒性也是双重,普通大夫只知去解第一层毒,大多不曾想到去解第二层。”
“蓁儿……”
韩玄瑜将手指探在秦蓁的鼻下,发现秦蓁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丙习身形闪动,几个呼吸间再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一条蟒蛇。管攸宁递给丙习一个感谢的眼神,动手将挂在丙习胳膊上的巨蟒拖了下来。
“王爷您看这蟒的眼睛,是否与我刚刚说的一般无二。”
韩玄瑜看着管攸宁,想着却是其他,“你不怕蛇。”
管攸宁丝毫没有注意到韩玄瑜的话,讲解的更是兴奋。松开掰着巨蟒的手后,管攸宁左脚踩住蛇尾,手执蛇头使其腹面朝上,用大拇指上下在蛇腹处上下推了推,摸到了一个坚实而又有滚动感的小小圆形物。
“丙习,麻烦你给我拿把剪子。”
韩玄瑜为了防止毒性再次蔓延,回身点了秦蓁的周身几处大穴。
七尺男儿却极听管攸宁的话,丙习甚至没有去看韩玄瑜,径直去桌上拿出了把金剪子。
看着管攸宁熟稔的动作,丙习不禁猜测道,“王妃娘娘这是要取蛇胆?”
“嗯啊,你不是才受过伤么?这紫叶蛇甚是少见,于你这种练武之人来说好处甚多。”
管攸宁用锋利的小口在蛇腹上剪出一个小口。腥臭的鲜血味瞬间在屋内弥漫,管攸宁见血更是兴奋,将剪刀放在身侧,徒手伸进蛇腹扯出带血的胆管来。
管攸宁为防止胆汁外泄,将一同牵扯出的胆管系绳,紧紧的扎在了蛇胆上。
“给你。”
管攸宁笑靥如花,不由分说的将蛇胆塞在丙习的手中,“苦是苦了点,苦口良药,伤不了身。”
韩玄瑜幽暗深邃的眸子在管攸宁身上打转,忽的开口道,“五鞭。”
管攸宁目的达成,回头看向丙习,“五鞭你可受得住?”
本就是她犯错在先,韩玄瑜能退让就不错了,她也不打算过多的商讨。丙习吞下蛇胆,撕下衣摆让管攸宁擦手,“回娘娘的话,可以。”
“好,那就五鞭。”
管攸宁拍着手,捡起她的蓝色布兜,从中一一拿出银针放在火烛上炙烤。韩玄瑜果然是个聪明的,知晓她取蛇胆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医术。
这紫叶蛇于她来说是雕虫小技,一男子高的蟒蛇她都解剖过。
秦蓁面色由青转灰,气息奄奄。说实话,管攸宁打心底是不愿救秦蓁这个双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