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娘搀起管攸宁,手虚虚的指了一个方向,眼里似笑非笑,“姐姐,那是管夫人为您准备的陪嫁丫头。”
管攸宁顺着郦娘手指的方向看去,嗯……好一个陪嫁丫头。
也难为杜信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她寻来这四个歪瓜裂枣了。管攸宁面前的四个女子,高矮胖瘦皆有,唯一的共同点便是丑。
丑的,惨绝人寰。
那么丑的陪嫁丫头,带出去可真是掉份啊。不过……说起丫头,她好像一直没有看到铃铛?
算了,那丫头机灵着,定是不会出事。
“你们叫什么名字?”
“春香,夏仲,秋实,冬梅。”
四人中最高的那人率先开了口,按着顺序给管攸宁介绍了自己的身份。郦娘忍着笑,松开了管攸宁的手,告了退。
管夫人当真是有趣,她看到这四个丫头时,也“不小心”的惊讶了一番。
管攸宁这才发现,今日韩玄瑜的婚礼,除了她名义上的父亲,竟没有一人参加。女子摸着自己的鼻尖,脑海中陡然浮现二字——冥婚。
可不是冥婚么,一个天生身残,一个中了慢性病毒。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二人还真是绝配。
秋实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搀过管攸宁,将她往喜房的方向带去,“王妃娘娘,该入洞房了。”
秋实不仅长的高,力气也是不小。管攸宁穿越来此前经常练武,今日被秋实一拽竟是拽的无力反抗。她被秋实捏着手腕,拖一般的向喜房方向拉去。
三个丫头沉默的跟在秋实的身后,看似安静却又无声的推搡着管攸宁往前走去。
偌大的庭院中没有一人,春风吹灭了堂中的燃烧着的蜡烛,给本就没有人气的三王府染上了一抹恐怖的色彩。管攸宁忍不住回头望了眼空荡荡的喜堂,她就这么把自己嫁出去了……
一个人的婚礼……
婚礼,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期待的事情啊……
喜房,
管攸宁被春夏秋冬四个婢女压在床上,二话不说的就扒下了她的衣物。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四人分别压在她的四肢上,喜娘抖着一件轻薄的轻纱,步步靠近管攸宁,“王妃娘娘,这是夫人的一片心意。”
“你也是杜信芳的人。”
管攸宁半眯着眼眸,将今日逼迫着她的五人模样牢牢记在心中。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喜娘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唰”的一下脱下了管攸宁身上皱的不成样的喜袍,“王妃娘娘,奴婢伺候您换衣服!”
冰凉的空气激的管攸宁的身上起了一片又一片的鸡皮疙瘩。喜娘手下丝毫没有客气,只要管攸宁稍微一不配合,她的手便毫不留情的掐在了女子的腰间。
几次下来,管攸宁的腰间已然是一片青紫。到了最后,管攸宁安静的躺在床上,像只死猪一般任由喜娘在她身上不知道抹着什么东西。管攸宁只知道,那个东西很香,香的令人作呕。
管攸宁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这几个丫头懒得给她打水沐浴,所以才在她身上抹了这么一个东西。
不就是打个水么,花的又不是管家的钱,那么吝啬做什么。管攸宁认命般的胡思乱想间,几个丫头也忙活完毕了。喜娘用手指戳了戳管攸宁你胳膊,不耐烦道,“娘娘,坐好了等待王爷吧,这么躺着,实在是不合规矩。”
五人立在喜房里,居高临下的看着管攸宁。
管攸宁拢了拢自己胸前大敞着的衣物,随意的敛着自己的长发盖住自己白皙的胸膛,“你们出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这杜信芳给她准备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衣物,穿了跟没穿一个德行。配合着那香膏,管攸宁怎么可能还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