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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哥你终于醒了呀,常玖公的马车五更起就已在门口等候,我不想见他们就回来了,

    嘻嘻。”函夏醒来的时候看到逢源趴在身上看着自己,大大的眼睛散发出迷人的y一u hu一,如果不是身上笼罩着的一层薄薄的银光,他可能就要

    “不对,老子这是真正的父母双亡,又不怕进骨科。”函夏默念着。

    “老哥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坏坏的事情呀,人家可是你èi èi哦,冒着生命危险收留你,辛辛苦苦守了你一晚上,结果你起来就这样,呜呜呜呜呜。”逢源一脸害怕的样子从他身上弹了起来,双手捂住了眼睛,靠在了床头。

    “想什么呢,你老哥是这种人么。”函夏有些无语,不过他这么多年虽然一直认为天道有缺,不可遵信,但是得出了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那就是不要跟èi èi斗嘴,输的一定是自己,而且他也确实是心中有愧,命光是一个人的生命本源,即便是真正的命光大成的强者,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以命光战斗论道,他虽然不修天道,但并不傻,如果是寻常,她一定会继续黏自己一会,现在这么快就分开了想来是受伤颇重。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想要自己命的人太多了,本国的官僚想杀了自己为几位皇子争取机会,前朝的余孽想杀了自己好有名号去起义,甚至于别国的奸细也想杀了自己试图降低一点点二十国议的竞争

    但是,他又没地方可以去了,除了èi èi这里,他不知道在哪里可以平安的度过这一晚上,不是每个人都像文之世那样信奉天道,这年头念叨着天道的人手里都提着把刀,一言不合就开干。回想着自己刚说完不会看着èi èi去战斗,就已经在èi èi身后睡了一夜,心里不觉有些苦涩,他不是不想去战斗,而是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稳了稳心神,将逢源抱稳平放在床上,揽起被褥轻轻铺上,此时的逢源双眼迷离,长发自然的搭在枕上,发如天女散花,人如天女,嘴里轻念着不知些什么;不过无须她说函夏也懂,十余年的相依又有什么不知道的。

    看了看常玖公府的马车,函夏又坐回了床上,轻轻的给逢源àn 一着头部,一丝丝灵气涌位,逢源只觉得浑身舒畅,消逝的命光平添的伤痕都不再难忍。不一会沉睡了过去。

    “常玖公,但愿你没有让我失望。”

    函夏整理好了衣物,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面色有些惨白,但脸却是圆圆的有些童趣,身形消瘦,略微有些伛偻,额前刘海挡住了眼睛,使得这剑眉星目如绵羊一般趴了下去,让人看起来有些可怜,这是他十八年来的形象,这是十八年来众人对他的印象,天道,有常。

    出了阁楼,对着门房道了声早,门房依稀记得进去的时候是两个人,怎么出来时候送都不送一下,不过他并未多想,应了一声放函夏出去。

    常玖公侍立在马车旁,见函夏来,并未多言,默默为其掸去浮尘,迎上马车,自己方才钻入。

    车内寂静的仿佛要窒息,两人皆有千言万语要谈,既是师生,又可谓是同僚,还是“同病”,只是谁都没有先开口,谁都开不了这个口,哪怕今日可能是见的最后一面,但,道不同不相为谋。

    “多谢老师今日能亲自接我,感念老师恩德,无以为报。”函夏太子确实是有点感动,按理来说怎么也轮不到常玖公来接他,想来是付出了极大地代价。他知道常玖公现在的境遇一定不会很好,毕竟曾是太傅,夏朝废帝的老师,虽然曾因为反对朝承帝的暴政而辞官,但前朝余孽这么个名号总归是跑不了的,此行恐怕足以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同时函夏心中更为愧疚,自己在世间对自己好的人不多,一个逢源刚为保护他而受伤,常玖公此举今后不知又将会受到何等白眼。

    “你不必自责,错并非都在你,当年我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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