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扣住了。
“哈哈哈哈……”老道狂笑。
她吃了一惊,但已来不及动功抗拒,全力收手一挣,左掌劈出反击。
可是,一切都嫌晚了,极乐散人手腕一扭,擒住了她,右手一指头制住了她的七坎穴,
手一振,将她摔倒在地。
到了崖下的田敬宗吃了一惊,讶然问道:“老道,你怎么啦?”
老道呵呵怪笑,说:“这家伙是母的,用了易容yào,贫道总算将她弄倒了,这叫伏手到
擒来,劳驾,将她先弄到崖下再说。”
田敬宗走近,脸色忧色,迟疑地说:“即使她是女的,但她是沙公子的朋友,你把
她……”
“田施主,不必耽心,咱们碧落宫的人,只有利害攸关,不论是朋友。沙千里去找家
师,要请家师出山助他创建什么神花帮,家师是否答应是未知之数,是不是朋友,目下未免
言之过早了呢!”
“但……道长可知日后的后果吗?”
“哈哈!只要作双奇不说出去,谁知道今天的事?”
“道长打算……”
“你知道贫道一夕无女不欢,今晚夜宿荒山,没有女人陪伴,怎成?天送一美娇娃上门
而不要,岂不太傻?”
“道长尚请三思……”
“放心啦!今晚咱们三人快活快活,四周渺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两位守口如
瓶,保证永无后患。先将她弄干净手脚,我保证她是个未经人道的美娇娃。”
“沙公子……”
“沙公子有的是女人,别替他耽心。”
两人在姑娘的包裹内,找到除去易容的香油瓶,将她按去溪中一阵洗刷露出了庐山真面
目。老道更是可恶,替她脱衣验明正身。
姑娘急怒jiāo加,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羞得几乎要嚼舌自杀。但她不愿轻易而死,
她得找机会脱身。
田敬宗将她拦在崖下,盯着她几乎luǒ露的(禁止)发呆。
凡是与逍遥山兰谷瑶芳院有来往的人,必是些好色之徒,北固双奇自不例外,只不过没
有老道那么喜好而已。他看到光天化日下的(禁止),怎能不怦然心动?
姑娘穴道被制,浑身发软动弹不得,yù哭无泪,她也不愿哭。一个个xìng坚强的女人,受
到羞辱很少以啼哭作为反抗的手段,她一咬牙,向田敬宗说:“沙公子知道我跟踪找他,而
且知道我易容,阁下日后绝对脱不了身,阁下何不三思?”
极乐散人在敲火石生火,大笑道:“小女人,大罗天仙也算不出你落在咱们手中了,沙
千里凭什么找我们?哈哈!你给我了死了这条心吧!”
“昨晚我与镇天王冲突,他们知道我的行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沙公子定可在
中坑埠查出线索,你们谁也脱不了身。田前辈,你忍心让北固山的双奇庄为了你一时快活而
毁于一旦吗?”
“住口!”
老道怒声叫。
姑娘知道有顾忌,抓住机会说:“沙公子雄材大略,父是英雄儿好汉,创神花帮志在雄
霸天下,他的女友被人所害,岂肯甘心?我已沿途留下让他追查的线索,你们逃不出他的侦
查网。老道亡命之徒,两位怎可以亡命自居?前辈……”
老道奔近怒叫道:“贼女人你想挑拨离间,贫道剥光了你,看你还说不说?”
他刚俯身去拉姑娘的衣衫,田敬宗伸手急拦,叫道:“道长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