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子弟心中是这么想的,而知道县令来历的白楠浩,则更是注意自己的举止,收敛了浑身的傲气,力争做到他出门时,他爷爷告诫他的,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小心翼翼,不要引起县令的厌烦之意即可。而跟在他身边的富家子弟,看见他的小心翼翼的,他们当然也会是照做。
这样比较起来,反而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姜仲山表现的最自然。
县令又能怎么样,搁在现代,应该也就算个县长,市长他都见过,县长他能怕吗?别说现在县令表现的和和气气的,就是他发了脾气,姜仲山都不带有什么好怕的。
县令说叫坐下,姜仲山就找了个离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下,因为他是第一个坐下的,难免引起了其他书生的注意,刘述心中甚至泛起了一丝喜意,有姜仲山这么不客气的一幕,相信县令也不该记得自己和他意见不一样了。
姜仲山坐下好一会儿,众人看见县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大家这才纷纷落座。这一坐就体现了每个人不同的心态,这些寒门子弟,以刘述杜荣表现的最为明显,直接就挑了离县令最近的椅子坐下。
而记着自己爷爷话的白楠浩则是挑了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而最开始就坐下的姜仲山因为刚刚进来就被这些人的目光所影响,根本就没有尽到厅的太内侧,他挑的离他近的椅子,自然也就是离县令最远的位置。
看到所有人都已经落了坐,又环视了一周,注意到他们各自位置的县令,眯了眯眼睛,这座位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多少也能看出每个人的本性,至少现在他就知道杜荣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然后才又提起了刚才刘述说得那句话。根本没有提姜仲山最先落座的事情。
“离用午饭还有一段时间,不知道各位对刚刚我说的那句话可有自己的理解,大家一起来说一说,辩一辩,看看到底是经过重要,还是结果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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