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啊,可你也不看看我现在是在哪里工作,这狼打死了,是抬出来呢,还是扔了?抬出来被别人看到了,再打个小报告,我估计那张皮就脱定了,回来和你一样种地,要是扔了那还不如不打呢。”
“呃你说的对,”许凡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眼前这货可是正经八百的公务猿,平时打野兔宰宰野鸡这还好,要是上升到野狼这些保护动物,一旦被人举报,那还真是要脱皮。
不过许凡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一句,一个猎户家的孩子,还是一个好猎手,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居然跑去当公务猿,而且还特么是深林保护局的。
“不想抓狼,还要多带狗进山干啥?凑热闹吗?”许非小声嘀咕着。
“你猪头啊,我多带狗进山,那是为了直接把狼吓走好不,”许涛有点来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哦,好吧,你赢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吃野味吧,”许非急忙熄火。
四人埋头往外赶路,一路上有些沉默,走了一段路后,随着许凡不大不小的一个玩笑,然后四人又说说笑笑。
回到村子时,太阳刚刚下山,红红的晚霞披在山林上,美的让人有些目眩,不舍得走开。
进了村子,时不时的碰到一个吃完晚饭闲逛的村里人,相互打个招呼,再夸夸的他们收获,然后各自散开。
说说停停到了许非家,四人一起动手,杀兔宰鸡,一顿忙活,再扛来几箱瓶酒,吃着兔肉咬着鸡腿,大碗喝酒。
由于许非家的老人都还在县里,没有了管束,四人放开手脚,吃的爽c喝的嗨,在牛皮吹吹,说不出的潇洒和惬意。
人吃爽喝嗨,四条狗也是吃个不停,兔骨鸡壳啃的那叫个香啊,偶尔还舔舔主人门漏下来酒,也是说不出的惬意。
人的感情在酒桌上最能增加的,而今天这四条狗经过山里一圈,回来再一起“胡吃海喝”,似乎彼此间也有了狗的友情。
酒喝的很晚,酒量最差的陈兵直接钻到地上,其他三人酒量相差不多,一个久经沙场的公务猿,一个在酒缸里泡大的厨子,还有一个天天跑业务喝个昏天暗地的业务猿。
“我说凡子许非今就到这,我先回了,”摇摇晃晃站起的许涛,提着裤腰边磕磕碰碰的说着,边一晃一摇的往外走,屁股后面跟着不停摇尾巴的疾风。
“等等我,我也回去,非子,明明天继续喝”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的许凡,说起话来舌头根在打结,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步履蹒跚往外走去,屁股后面同样跟着摇着尾巴的黑子。
“好的,明儿再继续,我打diàn huà给陈兵找他继续喝”坐在椅子上的许非摆了摆手口齿不清的说着,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sh一u ji,一顿瞎按,全然没看到已躺在地上的陈兵,以及他家的狗。
“好好的别喝多了”出来门口的许凡头都不回的抬手摆了摆,晃着晃着往家走去,没走几步,许非家响起一阵铃声。
五月份的半夜温度有些低,冷风一吹,再加上酒精持续蒸发,走了一段路的许凡,那双眼睛眯的只剩一条缝,随手搭在路边房子墙上,头一低,很干脆的吐了一地。
站了一会,几乎是眯着眼睛,一步一晃的继续走着,基本上和那些喝醉了的人一样,不管是喝怎么醉,但回家的路永远都是能找到。
花了些功夫,路上又吐了一次,许凡才走到家,还能拿钥匙开院门,家门,而且还能关shàng én,摸到厨房喝了口水,然后就是手脚并用爬到楼上,摸进自己的房间直溜溜的爬在床睡着了。
“凡子,凡子?”听到动静的张翠芳走进来,轻声的叫唤了几声,怎奈已经睡成一头猪的许凡,一点反应都没有。
摇了摇头,张翠芳